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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足足两个月，宋晨才再次约她见面。

“我想好了，我会帮你们的，这确确实实是一击必杀的东西。”宋晨照旧为李知南倒上一杯茶。

她眼角爬上细纹，乌黑的发露出几根银白。

她老了，几乎在看完司楠的日记后以飞快的速度衰老。

“那，条件是什么？”

李知南依然没有带傅怀北同来。

她需要只有她能有的底牌来保证她在这场合作中的地位。

“给我两年吧，我想看到熹微稳定下来再走。”

“没法……不牺牲你吗？”

“真把姐姐我当好人了？”宋晨抿着唇笑，带着满眼苦涩，“我是十恶不赦的人，傅辰西做了多少，我只会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用担心，我本来也没什么牵挂，为司楠做最后一件事，然后下去陪她，这才是我最想要的。”

傅辰西的那些黑色产业多半都是和宋晨合作打下来的。

她的选择，保全一些，却又要牺牲另一些。

一滴泪划过宋晨的面颊，砸进她面前的茶杯，她声音颤抖：“我只求熹微好好的，在我走后也拜托你们隐瞒好她的家世，让她好好走下去。”

李知南沉默良久，点点头：“我们会的。”

打起精神，晚上还有酒会。

算是解决了一样心头大患，但为了用上这个条件也为了站的更稳，又是一场又一场的苦斗。

她需要人脉，这不只是权利与个人魅力的交锋，正正好也需要时间的加成。

她会在两年后安排好一切，交出最完美的答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