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玉一脸懵，她看看李珍，又看看顾离，沉默了好半天，在脑海里搜索关于他们两人的记忆。

看李珍那般确定，她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

她干笑了声：“那什么…李小姐，虽然我是认识顾离哈，但是，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位程小姐，我不姓程，而且，我不记得我带过顾离。”

程天辉附和道：“李小姐，我想你是记错了吧，我老婆一直跟我在一起，不可能带过顾离的。”

李珍眼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不是吗？”

她定定的看着林楠玉，那张脸和十二年前那张脸重合。

一样的漂亮得张扬，唯一不同的是，经过十几年的岁月沉淀，显得愈加的成熟稳重。

怎么就不是呢？

她不死心的追问：“十二年前，你去过京都吗？”

林楠玉思索了会，摇摇头：“没有，我印象里只去过一次京都，还是两年前。”

程天辉应道：“是的，两年前我跟我老婆去京都过二十三周年结婚纪念日。”

说起结婚纪念日，程天辉的眼睛都亮了：“我们定了个顶级餐厅……”

“停！老爸！”程希予非常熟门熟路的打断程天辉，不然他能把他和她妈的事情全说个遍，“你是来开家长会的！”

不是来秀恩爱的！

“二十三年结婚纪念日？”李珍苦笑了声，她再次看向林楠玉。

是了。

眼前这个知性美的女人看起来虽然还很年轻，但作为程希予的母亲，她的年龄和记忆里的那个人是对不上的。

她满眼黯然。

也是。

消失了十几年的人，恐怕早就不在这世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