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腰带的手没停,嘴里的话也说了出来“妈妈,在下要为文颖姑娘赎身”
老鸨一听,心中来了气,终于能接客了,却要赎身,这钱不就断了吗,但是这人既然开口,那就别怪我了“林公子,这文颖可是我们的招牌,她服侍的好,您多来就是了”
“说个价吧”长街很是强硬,既然说出口了,总不能言而无信。
老鸨见说不通他,只好换了方式“一万两”
这次让人惊恐的不是长街,而是林三晨“好”随手便从怀里掏出了银票递给了老鸨,那钱多的老鸨眼都花了,立马要拿进怀里,林三晨手一抽“卖身契”,这话一出,老鸨转身进了后面的房间,不一会便拿着一张纸,递给了长街,然后将银票一把夺过,转身一边数着一边狂笑。
看着替自己撕掉卖身契的人,文颖忍不住内心的激动,竟然低首流下清泪,她流泪自己守住了自己,也流泪老天终究善待她一会。
长街和林三晨也不说话,等着文颖静静心神,不再流泪,其实主要是她俩一个不能安慰,一个不会安慰。
“这是一百两,以后在汴京或者去别的地方,开个小店,为自己谋个生路吧”长街又张的合不拢嘴,这三哥今晚想的竟如此周全。
“请问两位恩人如何称呼”眼前的人终于不流泪了,双手握拳微微欠身。
“在下林长街,这是家兄名唤林三晨”
“两位林公子的大恩,奴家受之有愧,这一百两,万不可再接”
“这是我弟媳的一片心意,望姑娘笑纳”今晚长街把林三晨吓了三次,林三晨真是报复回来了,也吓了她三次,她深知这弟媳就是叶繁啊。
她哪知道这林三晨,一方面提醒她回去好好跟叶繁交代交代,一方面绝了文颖可有可无的想法,反正一举两得。
此话一出,长街右手拇指相互揉搓“姑娘,您想好便尽快离开吧,我们先走了”这要赶紧回去解释解释啊,虽然长街不知道为啥解释,但是就觉得不能不解释啊。
“公子能否稍等,请恕奴家冒昧,能否拜托公子带奴家出楼”怕长街二人一走,又羊入虎口,自己到算了,却辜负长街的好意了。
“好,你收拾东西吧”长街说完,文颖便回首将古琴抱起,微微欠身“公子走吧”
对于文颖这把琴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屋里任何一件宝物,这个姑娘也是个不俗之人。
抱着琴的文颖跟着长街走下楼去,刚到三楼便有一个喝醉的嫖客想要上前轻薄,言语甚是肮脏“被开了苞,果然更加滋润了,文颖姑娘不如再陪陪我”长街一把长剑并未出窍,仅仅用剑柄抵住此人胸口“快滚”
这个人喝的也太多了,完全没有感受到那剑柄的力量,看看长街看看文颖,脸上横肉直晃荡,淫思跳跃“这小白脸你是尝了这花苞,上瘾了吧,看你白白净净,尽与我无二”
长街听后正欲动手,只听一女子大叫,回头一看是那燕儿的房间,两人一听,立马进屋,燕儿的尸身正悬挂在横梁的麻绳之上,晃荡的双腿,脚下已倒的木凳,无不营造着燕儿自杀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