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小姐,你到底要做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真当我是傻子吗?”
“他死了,我不想其他人碰我,只有你,也只能嫁给你”
“我的身份现在是你的保护壳,以后也是你的催命符”长街一语道破玄机“或者你早已有了打算?”
“暂时还没,不管这是不是催命符,至少给我争取到了时间,而且...我和这个孩子,也会是你身份的保护壳,如同那一房小妾一般,我们各取所需便是”
“她从不是我身份的保护壳”看着长街对她说出这句话,心中微震,但也没有表现,只道若她今日出了这门,对她对整个提刑府都没有任何益处,只好让一心想找叶繁的长街不得不忍了下来。
提刑府,后花园亭子里,远远望去可以看到两抹美丽的身影,围着那石桌,脸上无甚表情的吃着那喜宴上的酒菜。
“姐姐,你说这酒为什么有些苦涩?”希瑶双目微拢,仿佛要看穿这酒杯。
“是希瑶心里苦吧?”
“姐姐,那杯不苦吗?”不苦是假的,即使长街前一夜与其拜堂,定了终身,可今日远远看着那人与别人拜堂,甚至现在可能睡在那人身侧,心中苦涩早已浇灌在这酒杯之中了。
“希瑶,我更希望那个穿着嫁衣与长街拜堂的人是你,至少你是真的爱他,而不是利用他”这个钱燕儿和那腹中的孩子,最后终会毁了长街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那想法不停的在叶繁心里跳跃。
“姐姐,我虽不知皇帝哥哥交给了他什么任务,可你我只要用力护着他便是了”希瑶一手盖住了叶繁欲举杯痛饮的手,那一点点温暖在这夜里让叶繁感受到丝丝温馨,擡眼看着这个从不向长街要任何回馈,从不提任何要求,满心满眼倾尽所有,只求长街好的人,她心里有块地方动摇了“希瑶妹妹,长街不爱权势,不爱高位,不爱金银,可独独不忍是她软肋”
这句话或许是希瑶今天最开心的事情了,因为她明白叶繁真心实意的,接受她了,双眼闪着泪光“谢谢姐姐”
翌日,天刚蒙蒙亮,长街意外的没有赖床,拍拍有些昏沉的脑子,从床边的软塌上起身,瞅了一眼床上那人,好似没有醒来的意思,便也不停留,推门就往叶繁的房间走去,好像是叶繁起床的时间了。
门竟然没关,垫着脚悄咪咪的往里走了几步,看到床上有一背影,便想着捉弄一番,慢慢往床边走去,轻手轻脚的躺到那人身后,从后面一把搂住那人,只觉怀中人身体紧绷着,便在那耳边轻声唤着“娘子”,轻拂着怀中人的腰腹,缓解那人的紧绷,或许还带着一些酒意,胆子也大了起来,手时不时还在那人身上胡作非为,一会儿亲亲怀中人的脖颈,一会儿蹭蹭那人的耳垂,时不时还说着几句羞人的话“娘子,今日的香味与平常似乎不太
一样”而这句话出口后,没有得到叶繁的回应,而是怀中人颤唞的双肩,‘作恶’的人并没有在意,竟在不知何时将怀中人的内衫拂下,只着肚兜之人感受着裸露双肩上的亲吻,只觉颤栗更甚。
刚吻得兴起,便听到关门的声音,便松开怀里人,半坐起身心中疑惑刚刚是谁,转首时便见李希瑶双手紧握着棉被,还依稀可以看见裸露的双肩,眼中含泪的看着长街。
那个样子长街一下酒醒了“你...你怎么会在阿繁的床上”听到这话希瑶心中委屈,她知道长街是在责怪自己,看到清泪落下,长街心中不忍,明明是自己的错,为何怪她,便知道跪坐在希瑶面前,抱拳鞠躬“是我语气不好,我没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奇而已,而且刚刚确实是我的错,你莫要在哭了,我...真的不会哄人”
“昨夜与姐姐喝酒,喝的多了些,便在一起休息了,叶繁姐姐一早便起床了,刚刚应该是她,别让她误会了,你快去跟姐姐解释一下吧”
听到这话,长街便赶忙起身去追,刚打开门,便看到叶繁的站在长廊之下,赶忙上前解释,而此时看着长街出门的身影,希瑶泪如雨下,她被抱住时,被唤娘子时的喜悦,甚至在她怀里享受那一时欢愉,都是一时贪心罢了。
而此时的屋外,叶繁一边把长街往房间里推,一边说着“现在的她比我更需要你的在意,你不可再伤害于她”。
身后的门被叶繁带上,长街回神看到坐在床上正哭的伤心的人,心中升起浓浓的歉意,因为自己的离开竟哭的如此伤心,一步步走回了床边,隔着棉被将希瑶抱在了怀里“刚刚是我不好,对你做了不好的事,还说了不好的话,更加不该转身就走”
长街软软细语在耳边响起,希瑶松开手中的棉被一把搂住长街的衣摆,将一直以来的委屈与难过,悲伤与隐藏,完完全全化作哭泣,全数哭了出来。
‘希瑶,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