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忘记。”

哈利努力挣脱着被围困的境地，但他的手被牢牢抓住了，只能怒瞪着这个可恶的混蛋，但斯内普这个混蛋冷静地就像是观看小丑的表演般，太过置身事外了。

该死的！哈利咬着牙，打算一个头槌结束这像是被耍弄的困境。

然而他听见了斯内普念叨的那一句魔咒，“Reshio。（力松劲泄）”

顿时仿佛被抽干了精力，哈利只觉得全身都软绵了下来，甚至连站都站不住，直接倒进了斯内普的怀中，那只手从后方环抱住他的腰。

“又是这个魔法。”哈利咬牙切齿，他的下巴被擡起，对上了斯内普打量的眼神，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要被处理的魔药材料，而斯内普在评估他的新鲜程度，顺便找着下手的地方？

“如果你知道顺从这个词，那么就会少吃点苦。”

斯内普拍了拍丹尼尔的面颊，冰凉的手指就像是手指的主人那般的漫不经心，丝毫不在意被抓住的丹尼尔的感受。

“如果这能够取悦到你的话。”这点挫折并不会打击到哈利，他瞪着斯内普，那团火焰仿佛永不会熄灭般地燃烧在他的眼睛中，透过平光镜片熊熊燃烧到近在咫尺的斯内普的身上。

这目光真的太像了，像到他几乎以为那个倔强的波特喝了复方汤剂来到了他的面前。

斯内普的手在触碰到丹尼尔的眼睛之前，改为摘下了他的眼镜。蓝色的眼睛配着那头火红如同着了火般的热情的头发，明明没有丁点相似，却莫名的和某个讨人厌的波特重合在一起。

“取悦？这倒是提醒我了。”斯内普轻轻地笑了，带着揶揄。

他平静地和丹尼尔对视着，那冷淡地目光之下是着了火的海底，岩浆在蔓延，带着令整片海域都沸腾的热浪。

他拉起丹尼尔，带他来到了书桌前，一句咒语令桌上的物品全都飘到了地上，而后他将全身软绵无法反抗的丹尼尔放在了桌上，手一扯就令他身上的衬衫大开，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

那双漆黑的眼睛暗沉得没有一丝光亮。

“虽然肉体关系并不牢靠，但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总要建立在某些关系上。”他的声音像是被冰冷的海水浸透，透着刺骨的凉气。

“难道你和别人的信任也会建立在这种关系上，靠着肉体维系？”哈利不禁反驳，他用尽了力气嘶吼着，想要挣脱这般即将屁股不保的令他难堪的境地。

他明明都已经接受了那种羞辱——忽然斯内普冰冷的手指划过他胸口处，那里烙印着斯内普的名字——如此提醒着他那日他成为了斯内普的奴仆。

难道这种关系还不足够建立信任吗？

“不，我和你不同。”斯内普抓住丹尼尔的下巴，靠近注视着这张过于单纯和他的年龄以及外表都是如此的不相称的脸。

“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他原本可以放过丹尼尔·克里夫，但是他太过相似了，露出那样的神情，一次次地提醒着他那个烦人又无自觉的波特。

总是出现在他的梦境中，用那双无辜的眼睛说着最为恶毒的话语，令他想要抓住他，亵渎他，将他拉下救世主的神坛。邓布利多都不会再袒护他，将他判定为有罪，且罪孽深重。

可是，理智不会允许他去掌控那个男孩，他只能在远处静静地观察着哈利·波特的一切，看着时间在他身上所下的魔法，逐渐长成到少年，再脱去稚嫩的外壳，变得成熟。

但现在，黑魔王的假仁假义给了他一个拙劣的替代品。

他从没有想过，他会在这个和波特毫无相似之处之人的身上看见哈利·波特的影子。多么凑巧的替代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