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

斯内普是被胸口处压着的重量弄醒的，不知何时哈利从他的那半边入侵了他的地盘，心安理得地把他当做枕头。睡得倒是香甜！斯内普的手擡起触碰到那翘起的柔软，但刚触及便停住了。他皱起眉，低头发现了触感异样的源头——他的睡袍不知何时解开，波特的口水都流到了他的胸口处。

就在斯内普打算将哈利扯开时，他感受到了格兰芬多蓬勃的热情，一早上便精神充沛，仿佛是一种挑衅，也像是——斯内普原本冷静的黑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他审视着睡得酣甜如蠢猪的哈利，看上去他确实睡得深沉，不像是故意。但这有可能吗？

斯内普忽然起身，他不管这动静是否会弄醒哈利，他只想确认一点——他的手钻进了哈利的衣服之中，没有任何布料阻隔他和精神的小波特打招呼。

这看起来像是勾引。波特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身上，他连内裤都不穿！更何况，在丹尼尔被炸死之前他们刚上过床，对于哈利来说那并非久远的记忆。

所以这是作为丹尼尔时的习惯延伸到了现在，还是这个小子就是故意的呢？

斯内普迅速地回忆着他和哈利相处时的点滴，至少他确定波特并不想成为他的学生。波特在越界，而他自己何尝也不是在放任这件事。

如果他顺应哈利的暗示去做一些更加出格的事，就像他们曾经做过的那些——斯内普一时难以控制这该死的念头，他的理智在激烈地撕扯，然而欲望像是魔鬼藤，随着理智的斗争，越发地缠紧。

就在理智终于挣脱了束缚，得以占据主导之时，身为烦恼源头的哈利忽然睁开了眼，那双翠色的眼睛迷茫地望着他，那颗脑袋甚至黏黏糊糊地在他大腿上乱蹭，每一根翘曲的发丝都是如此的柔软，蹭得人火气上涌。

“西弗勒斯。”他的声音不似平时的清亮，带着晨起的沙哑又像是欲望的星火落入他的喉咙中。

引诱得斯内普朝着毫无防备的男孩伸出了手，他的手抚摸着那张脸。

“你似乎正在经历晨起时的困扰，我可以给你点微不足道的帮助。”斯内普的理智尖叫着被赶到了深渊的边缘跳了下去，现在他即将俘获他的哈利。

哈利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他原以为不会被注意到他的兴奋，但——“我怎么会睡到这半边？”他擡起了脑袋远离了斯内普的腿，下一秒便被那敞开的浴袍搞得口干舌燥，他有一种自己梦还没醒的错觉。这导致他没能够推开那朝着他压来的胸膛，以及那拽住他的腿腕的手。

斯内普快速而目标精准地将哈利朝着他拽了过去，他分开那双腿，脱下这小子下半身上唯一的布料，只见那如同处子般的粉嫩朝着他跳弹了出来，像是打招呼般的活力十足——粉粉嫩嫩，是不是他的乳尖也是同样粉色。

联想的画面令斯内普紧了紧下颌，他张开了嘴，小心翼翼地在哈利的兴奋上舔了舔，他的手握住了这根蓬勃——入手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软一些，就和它的颜色一样的粉，又嫩又粉，仿佛再逗弄几下就会被玩出汁水。

斯内普上挑着眼，盯着这个一看就是雏的男孩——也许，波特的初次确实是落在他的手中的。他想起了丹尼尔，想起来他们一开始时他压着丹尼尔的脑袋做的那些过分的事。只要一想他的下半身就要爆开。

于是他将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于他的手掌心。只要摸一摸，亲一亲——哈利的喘气声大到仿佛要岔了气。

“不——不要舔！”哈利大叫着，他不知道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幅——该死的，他简直爱死了这个画面了，斯内普埋首在他的两腿间，这个嘴毒的老混蛋正用他的那张嘴伺候他的老二！

他是被幸运女神砸中，所以梦想成真？还是他现在在梦中，根本还未醒？

但为何他的快乐那么真实，湿濡的舔舐感从他敏感的半身一冲而上，直冲脑门。他根本抑制不住他的喘息，口吐的吟哦一阵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