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

“嗷——”

哈利从没想过第一次会这么痛，被贯穿的感觉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像是要被强硬地撕裂开来——明明他已经做了事前的准备，而且还有那些手指……“该死的！”哈利痛叫着，他咒骂着斯内普，然而那些咒骂还未脱出口便变成了哀叫。

那贯穿他的巨物还在往里面钻，哈利只觉得那些褶皱都已经被抹平，后xue被撑大到再也无法承受的地步，已经快要被变了形状，再也不会恢复成还未经受这一切时的模样。

而这都是混蛋斯内普！——全都是他的错！

哈利痛得前方翘起的兴奋都快萎了下去，但没等他真的软下去，那只应该调配魔药的手就握着他的兴奋，仔细地上下爱抚，而年轻的身体本就容易激动地陷入爱欲之中。更何况，斯内普了解哈利，他远比哈利本身还要了解他自己。

在将整个龟tou都埋入这具刚长成不久的身体后，斯内普就停住了，他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青涩和执拗，像是化不开的莽撞和青春叛逆全都汇聚到了一点上，正如哈利·波特他本人身上特质中的大部分，尤其是抵抗他的这部分。

他知道正如他对波特的表达的憎恨被波特原模原样地反怼了回来，再加上波特的叛逆，这个男孩向来喜欢特立独行，喜欢自己去承担一些不属于他的责任，又执拗地不听教导自顾自地走下去，这般的任性——对于他所喜爱的人们倒是很少表露出的这面，而大部分的叛逆全都给了他。

哪怕是这个时候，波特依旧在用他的全身对抗他。

“放松，波特。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想要‘咬’下去，就该用你上面的那张嘴。”斯内普的声音依旧透着冷漠，唯有他的额头的汗水表达了他现在的不痛快。

哈利实在是太紧了——紧得就像什么都没经历过的雏。这也提醒了斯内普，虽然他们之间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对于被他压在身下的这具身体来说，确确实实是第一次。

而他和丹尼尔的第一次已经够糟糕了，至少现在的这个第一次他想要给哈利一些美好的体验。

哈利倒是想要咬，但他只是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那双翠色的眼中的坚决全都化为了如同荧惑的光芒。

“别叫我波特！”他不满地嚷了一句。

哈利迫使自己放松，默念了十几次后，一鼓作气地下压了腰，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吞入一些，至少要让这个混蛋不要再叫他波特。

这效果出奇地好，于是哈利和斯内普同时发出了闷哼声。

哈利差点岔了气，在起初剧烈的痛苦后，像是闭塞突然破开，他一下子吃进了半根。在适应了那玩意的粗大后，哈利尾椎骨处的酥麻逐渐变成了蚂蚁攀爬般的痒意，随着他的后xue的一张一缩而逐渐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