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何能够让吵闹的波特闭嘴，也知道如何让他张开嘴，口中吐露出欢吟。

“别叫我主人——这让我感觉特别奇怪！”哈利打了个颤，他觉得不知道口中发麻发苦，就连他的身体上都仿佛被冷血的蛇类舔过，没有一处不令他难受。

他们没有在这上面纠缠过多，斯内普罕见地放过了他的猎物。他给哈利带来了他的早餐，还给他带来了洗净的衣服。

“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斯内普知道哈利不会停留太久，在见到邓布利多之后，这个小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知道我打算去伦敦？”哈利感兴趣地勾起嘴角，他已经收拾好了。不论是眼角的媚态，还是脖颈上的痕迹，全都被遮盖住了。

药剂的效果也发挥了作用，如果不是他的记忆还在——他甚至怀疑昨夜的一切都是他的妄想。

不过总会有些痕迹是擦除不掉的，例如他和斯内普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发生了变化。

“伦敦？——是那张便笺纸？”斯内普稍一联想便轻易地了解到了哈利的想法，“你应该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要找到你，如果这是一个陷阱的话，我只能遗憾凤凰社那么多人的心血即将挥之一空。”

“这其中包括你吗，西弗勒斯？”哈利微微一笑。

斯内普冷下了脸，这个小子明明知道他的心思，他的手中捏着他的心脏。然而波特一向喜欢恶作剧，直到现在依旧在捉弄着他的教授，哪怕形势如此紧张，波特的劣性从没改变过。

“好吧。”哈利吐了吐舌头，“不过苏珊帮了我很多，如果不是她，我回不了过去，也无法拯救塞德里克和西里斯了。我还因此了解到你。不得不说你真的骗到我了，教授。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叛徒，是个连邓布利多都骗过的大坏蛋。如果我不去发现这件事的话，是不是直到很久之后我才能意识到你是个好人？”

而那个很久之后——说不准是他们打败伏地魔之后了。“我一直都很好奇，如果丹尼尔没有死的话，你会拿丹尼尔怎么办？”

这个问题萦绕在哈利心头很长时间了，他的心中也有了一个答案，不论他猜得对不对，他都想要问一问斯内普。

“你会想要杀死他吗？”

斯内普摇着头，“像他那样的蠢货是活不到战争结束后的。”他深深注视着眼前的男孩，从那些象征着无限活力的翘起的发丝到那张令他昼夜无眠的脸。

“这倒是。”哈利点了点头，他含糊道，“我也可能活不到战争结束后。”

“波特！”斯内普厉声阻止了哈利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的，西弗勒斯。”哈利的手按在额头上的伤疤上，“这只是早晚的事——我必须去面对。”

他放下手，就像已经将这件攸关他性命的事抛在了脑后，语气轻松起来，“好了，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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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不好，码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