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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滑下两道湿漉漉的手的划痕,哈利低垂着脑袋,喘息扩散在门板上化开成一团湿痕,脑袋里突突的痛感已经降下,就像是巨兽路过将周围一切砸成了破烂,他的脑袋嗡嗡,只剩下最简单的思考能力迫使他站在这里,趴在门板上,而斯内普的那玩意正压在他的屁股上——紧贴着他的皮肤的布料,令这接触感无比真实而直接地扩散在他的脑海。
哈利感觉到了口渴,温度升高,汗水溢出,水分过多的缺失令他像是条缺水的鱼,他很难去忽视这瞬间庞大的欲望和难以清理掉的渴望。
这全都来得太快了,在他喝下那瓶药水后就成了现在这副糟糕的模样。
哈利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他向后撑起身体,却只是将他的屁股和那鼓起的大包更加深入地接触,仿佛那玩意隔着布料入侵了他的股间。
“唔——”哈利难受地发出一声低吟,结果就被身后的斯内普捂住了嘴巴,手指钻入了他的口中搅动,发出湿濡而色气的声音。
“看吧,邓布利多在销毁魂器,你能够抵抗魂器毁掉带来的疼痛吗?——如果这都不能抵抗住,你如何能够杀死伏地魔呢?”斯内普的声音咬着哈利的耳朵,将那块软肉咬得通红,仿佛啜出血来。
“这才一个魂器,还有另一个。做好准备,哈利。”他的声音像是一种暗示。
随即哈利听见了解开皮带的声音,他睁大了双眼。手指离开了他的口,改为捂住了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在视线被一片漆黑包裹的那刻,感官被无限地放大。哈利吞咽着口中那些多余的液体,喘息声越来越大似乎和心跳声融为一体。
他在期待着什么?——总不可能是——就在这时哈利发出了一声闷哼,那不是他所期待的——只是手指。
哦,梅林!只是手指而已!
哈利的呼吸加速了,然而那只手牢牢捂住了他的眼,像是把他的羽翼折断,把他困在门和身后的斯内普之间。
肆意地玩弄他吧!这本就是他的人,他的所有物,他的心脏。斯内普亲吻着哈利的后颈,他舔舐着那些为他而溢出的汗水,这不像是一场性爱而是一场严肃而迫切的仪式。
这当然是一场仪式。斯内普咬着哈利后颈处的肉,他的唇离开那里时留下了深深的咬痕,红色的是哈利最喜欢的格兰芬多的色,这颜色非常适合他,适合到该在他的全身遍布。
他的另一只手正在深入和他的伴侣接触,他在抚摸那些褶皱,在他的深处轻佻地弯曲着手指,找到那隐蔽的凸起后按在了上面,这带来了剧烈的反应——令哈利拱起了后背,他的声音高昂,远比之前痛感交织时还要响亮。
就在这调配得当的时候,斯内普松开了他的手,两只手同时远离,带来的微光刚刚进入哈利的眼帘——此刻,他感受到了压在他的股间的热和粗,这是要破开他将他占有的巨物。
哈利下意识屏住呼吸,斯内普的手钻入了他的衬衣底部,抚摸着他的脊背——哦!哈利咬住了嘴唇,就像斯内普所说的,他已经准备好了!
这是期待吗?——或许是的,他像是身后的男人一样渴望着他。
“忍着。”斯内普说,他估计着时间,下一个魂器毁掉的时间——阿不思的动作不会慢到他真的患上了老年痴呆症。
所以他必须赶在那之前——于是斯内普握住了他的rou棒,对准了调配好的洞口,只见那花xue微张像是害羞般准备缩成原先那一点,如同哈利这个人般顽固不灵有时候就是需要一些魄力令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就如同现在这样,斯内普将自己压了进去,他从没有在占有并教育这个波特的事上妥协过。
哈利抽着气,哪怕做好了准备,但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做的身体依旧无法适应,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像是卡在那里了。
“西、西弗勒斯。”哈利叫着,他只能看见眼前的门板,这和被捂住眼睛时没多大不同,感官一直聚焦在他咬着的那根上。
斯内普盯着被他钉在门板之间的波特,他深吸了口气,那就是救世主的气味,扩散的荷尔蒙引导着人发疯,如果不能彻底将哈利占有,他才是要疯了个那个人。
于是他的手抱住哈利的腰,在他挣扎之前,用力挺入,整根全都埋了进去,不管这个小子将为之尖叫。高呼着他的名字吧,波特!
就在哈利的声音拔高的那刻,第二波疼痛突然袭来,这一次更甚之前——但或许是他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身后的斯内普身上,哈利只觉得不论是扭曲的伤疤,还是脑袋里仿佛电钻打洞的痛感全都像是隔了层纱。
然而绝大多数的疼痛顺着他们的链接涌向了那个沉默不语的男人,他的额头上迅速堆积起忍耐的汗水,手上青筋凸起。他的下颌咬紧,整个人就像是紧绷的弓弦。在承受住所有的几乎撕裂灵魂的疼痛后,他抓紧了哈利的腰,将积满的痛苦发泄在身下的青年身上,他所有的对于这个小子的爱和恨,不满以及渴望。
他深深地埋在了哈利的深处,整根贯入又拔出,重复地无数次地让他的哈利全都接受,他必须接受,他拿走了必须归还,这是等价交换。
“停、停下!太快了!”哈利断断续续地说着,他就像是要被钉死在门上,成为被钉在柱子上的殉道的圣者。
但斯内普不会让他的救世男孩成为那个殉道者,他在哈利的脑袋撞击门板前抓住了他的胳膊,他全部抽出,带出来的爱液落在哈利的两腿间,他的细条条的腿打着颤,两腿间满是飞溅的飞沫,看上去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