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昊清同样很满意，居然柔和地捏了捏狐貍的耳朵：“嗯，真不知道是不是天下都欠了他，看他板着脸就不舒服。而且通过他对你做得事情，就可以看出这个人是个人渣！”

苏墨手里握着人渣给的朱砂符一脸无语，为什么这两个居然放弃了正题，转而开展批判大会了？

好在两只并没有偏离话题太久，白煌很快就说到了自己不幸的狐生：“我那时刚刚能化成人形没有多久，法力并不稳定，可是要找之言没有很强的修为几乎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听说吃掉别的妖精的元丹可以增强修为……”

苏墨慌忙抱紧自家的严昊清警惕地盯着白煌道：“你不会就那么干了吧？你不是说那样很残忍的嘛？”

白煌认真回忆了下，无辜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好了，你不用那么戒备的，我说了你家昊清没有元丹，我吃了他也没有用。再说，那些靠害人杀生的妖怪我吃了他们的元丹又有何不可。”

“这么说，你是替天行道？你只吃坏妖怪？”苏墨慢慢放开怀里的严昊清，心里却依旧不是滋味，补充道“就算那些妖怪不对，也该有专门的人去做那件事，你这样子好像不太好。”

听苏墨这么说，白煌笑了起来，却格外得邪气，不屑地回道：“那也要那些人来做啊，他们不做或者迟一天不就害了更多人，我帮帮他们又有何妨？”

苏墨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严昊清捏了捏手示意不要再说了。意识到话题再次偏离了正轨，白煌也收敛了笑容，换上一副怨愤的模样，继续道：“有一天我正在收拾一只害人的老虎精的时候，遇到了上官浩宇，那家伙居然趁我和老虎精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想了想上官浩宇的表现，苏墨觉得这是极有可能的，但是他还是有个极其大的问题憋在心里不吐不快：“你和上官浩宇初见的时候，他多大了啊？”

“18……”

“那现在呢？”

“456~”

被答案惊到的苏墨尴尬的笑了笑道：“他这是娃娃脸，我懂，您继续……”

白煌道：“然后我就被他带在身边当做了当做驭兽，他带走了我……”

“那，然后呢？”内容听得津津有味，猛然被打断苏墨有些不满。

白煌淡淡地看了一眼苏墨，回道：“没有然后！”

“额，那只老虎精呢？”

“被上官浩宇杀了……”白煌回答得格外轻描淡写，仿佛这件事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