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有这一声,让他做什么都愿意了。
叶沉难得的一次主动,他伸出手,试探的搂住了郁理行的脖子,仰起头迎合着他的动作。
郁理行兴奋的额头上起了青筋,食髓知味,偏偏到了嘴边的肉吃不了,他把人细细“品味”了半天,才喘着粗气躲开:“小叶,你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忍不住了。”
叶沉看着郁理行褪去了平日里精致的伪装而变得意乱/神迷的微红的脸颊,没忍住偏开头轻轻笑了一声。
郁理行低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再笑。”
后面一天,叶沉没看见郁理行。
直到很晚他才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昨天下的霜已经结了冰,踩在薄冰上那一声脆响无比解压。
叶沉怕冷,才十一月就裹上了羽绒服,臃肿的羽绒服毛领里,一颗头格外的小巧。他蹲在地上拿着一个狗咬胶逗Tank,脚边是冻在地上的霜,不知道谁写了一个“Y”。
叶沉一心二用的逗狗,他偏着脑袋寻思着,这字母应该是郁理行写的,那这个“Y”的含义,到底是郁理行的“郁”,还是叶沉的“叶”?
郁理行刚进到西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样子。叶沉脸颊和鼻尖泛着寒气侵染的红,乌黑的发丝散在毛领里,睫毛上结了些冰晶,就像串上了一粒小小的珍珠。眨眼时,眼皮上的朱砂痣和睫毛上的冰晶呼应,绝对称得上这灰白暗淡的冬日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回来啦?”叶沉余光中看见一双皮鞋,顺手把狗咬胶仍在地上,站起身。
Tank“哈斯哈斯”喘着白气,抢到战利品一样把狗咬胶叼走了。
郁理行从大衣口袋里伸出手,用温热的手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捧着叶沉冰凉的双颊:“今天晚上零下五度,怎么不进屋?”
“我在等你。”叶沉闭上眼,嗅着郁理行的味道,“今天干什么去了,是公司很忙吗?”
可能是错觉,郁理行觉得叶沉最近很主动,正因为如此,所以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郁理行心里像小爪子一样的抓挠。他拉开自己的大衣,把叶沉揽进怀里:“没去公司,办正事去了,明天上学你就知道了。”
叶沉睁着一双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事?”
郁理行没回答,勾着嘴角用手掐了叶沉,“这里好了吗?”
“你......”叶沉一愣,脸瞬间红得像番茄,“没有!”
郁理行哈哈大笑,把叶沉拦腰抱起:“我不信,我要自己检查。”
叶沉跌在郁理行怀里,擡着头,他好像许久都没看见郁理行笑得这么开心。笑容就像是能传染似的,叶沉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闭上眼睛把头往他怀里贴了贴,觉得自己甜蜜的就像是掉进了糖罐子里。
郁理行抱着叶沉,把他放在了书房的红木桌子上,桌子上封着皮革的面,皮肤挨上去不会觉得凉。
“别,明天还得上学。”
郁理行声音低哑:“我轻点。”
深冬的树叶在寒风的肆虐/侵略里飘落,最后嘶哑着,归于一片初雪的银白。
叶沉自愿沉溺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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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老婆~
叶:噫!
(删了点,不然不过审,全文大概就这里最甜。嗯,不给我发糖的机会,就这样吧自己yy一下)
(╯°□°)╯︵┻━┻太空人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