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叶沉扭动着身体,死命地挣扎。这里是学校,郁理行他想干什么?!
感觉到下半身一凉,紧接着是一阵难以言说的钝痛。没有润滑和扩张,叶沉疼的紧紧闭上了眼睛,冷汗止不住地流。他死死地咬着勒在嘴里的领带,但还是疼得从紧咬的齿缝里溢出痛苦的呻吟。
天光顺着百叶窗的缝隙透过来,尽数洒在活动室的沙发上。是这件昏暗无比的屋子里,唯一的光源。
就像是即将开场的歌剧,漆黑的舞台上,灯光会最先打在主角的身上。在这时,一切目光都将汇聚于此,主角淫/糜的表情、引诱的动作,哪怕是被脱下来的衣服上的褶皱,都会被清清楚楚的审视。
叶沉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个被灯光照亮的主角,一个痛苦的、羞耻的默剧演员。
而他唯一的观众,正在对他施以暴行。
他想要逃,却被郁理行用双手禁锢住腰肢。他不管叶沉痛得脸色发白,继续皱着眉,进行疯狂的侵略。
透过窗子,传来学校广播站放的音乐。伴随着音乐的“轰隆”声,时刻提醒着叶沉,今天正在进行一场全校动员的活动。
在他们所在的沙发道在那个已经被遗忘了的阁楼里,叶沉正在经历着什么样的事情。
无尽的羞耻和悲伤伴随着震动,就像海浪。他几乎什么都听不见了。
叶沉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牛皮沙发上,洇进缝纫的线里。剧烈撞击伴随着撕裂的疼痛,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叶沉感觉到勒在自己嘴里的领带没了,睁眼就看到了阁楼的天花板。其实他只晕了二十分钟。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穿好了,鼻尖萦绕着一股烟草味。叶沉艰难地动动眼皮,他正躺在沙发上,而郁理行坐在他旁边抽烟。
不知道是第几支。
他见叶沉醒了,把没吸完的烟在地板上按灭。“还能动吗?”
叶沉强撑着身子让自己坐起来,好在性*发生的时间不长,虽然很疼但是不至于走不了路。
目前为止,叶沉已经忘了自己昏迷前的心情了,醒来之后到现在,他茫然的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孩。
他接收到了郁理行的问题,怔愣的点头:“......能。”
郁理行用手指点着那本杂志,“那就跟我走一趟。”
“去哪?”叶沉的目光落在郁理行手指的地方,目光陡然转醒:“为什么?”
“不为什么,现在跟我去把这个破兼职辞了。”
辞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这是叶沉最后一样只属于自己的东西,也是他怀里那颗最大的宝石。当模特这件事最开始仅仅是为了赚钱,但如今已经成了他的领域,会让自己闪闪发光的领域。
是他内心世界里暗淡无光的缝隙中,唯一生出的一株见过阳光的小草。
如今来了一只恶龙,先是抢走了自由,继而抢走了朋友。
现在又要抢走他拼命都想要争取的未来。
“我不去。”叶沉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件事我不会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