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柯怎么会在这里?
枫心疼的看着眼前的爱人,看他这个样子,怕是刚刚他们说的话都被听去吧!
该死!自己怎么能这么大意——
眼前的雌性全身颤抖着,右手死命的捂着嘴唇,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好看的桃花眼溢满了泪花。
自己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悲怆的样子,枫再也忍不住,扑了过去,伸出精壮的手臂紧紧拥住他。这个人是自己经历了那么多艰难才求来的爱人,呵呵,自己从第一次见到他就被他身上安心温暖的感觉俘虏了吧!
从小见不得他摔倒;见不得他委屈;见不得他被欺负;有时候甚至见不得成年兽人们宠爱的拥抱他!他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怪手快远离!
分开的那几年,自己仿佛觉得生活失去了所有的颜色,度日如年!辞别了父亲、阿爸寻着他来了。
那么小小的一只雌性在自己的见证下,不知不觉尽然都长那么大了!褪去了孩提时代的懵懂和青涩,蜕变成了眼前美丽的蝴蝶!动人却又气势非凡 ̄
对啊!他是鲮鲤部落的王 ̄但在自己心中,他更是自己的“王”!爱他,保护他 ̄这些好像就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吧!
从前,为他每天处理部落事情都会熬到很晚很晚而心疼;为他每次解决部落兽人遇到难题的高兴而幸福;他的每一个微笑每一个皱眉而心动。
但现在,自己却让他心伤了!看着眼前悲伤地他,右边胸房里一阵抽痛。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紧紧环着怀里的爱人,恨不得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别哭!也别怕!好不好?!我想看着你幸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好了,阿柯!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这样 ̄”捧起他的脸,轻柔的舔去那不断滑落的泪水,咸涩的就像自己的心。
怀里的雌性却“哇”的一声哭喊了出来,伸出手颤抖的环上身边高大精壮的兽人。
使劲儿捶着这人的胸膛,
“唔恩——这些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心里好酸,柯尔不由自主的抽泣着,
为什么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要不是自己好奇他们到底有什么事情好说,尽然避开自己,一路跟着来到这里。恐怕自己这一辈子都会失去那个包容自己对自己毫无隐瞒的兽人吧?!
其实,他从看见那个满头黑发的雌性开始,心里就装满了不安!枫哥为什么对他那么熟稔?!
枫哥对那个雌性温暖的微笑,好像总算找回了很重要的回忆——
柯尔慌乱着,彷徨着,也嫉妒着!从来没有见到枫哥对其他雌性那么感兴趣过 ̄难道枫哥要离开了吗?他不敢想,不敢想象如果,如果生命中那个陪伴自己一路走来,一起哭一起笑,一直把自己护在身后的兽人要是离开了。自己的天空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湛蓝而美好!
不久之前,枫哥外出狩猎回来却是被部落同伴擡回来的。右腿被野兽撕去了一块鲜肉,鲜血淋漓的露出白骨森森!腹部更是破开了一个碗大的伤口,看到他头破血流的样子,柯尔脸上顿时煞白,只觉眼前一黑!就连医师看见他那伤势,都凛下了脸!
帮枫仔细包好了几处严重的伤口,擦洗掉周围干涸的血渍,医师肃然道“他现在发着高烧,这两天要是降不下来,恐怕——”
“治好他!”身为鲮鲤部落的王,柯尔时刻都要保持身为一位王的样子。虽然表面看起来无所谓,厉声命令着医师,但心里早就滴血了!
“是!”医师苍白的脸,硬是应了下来。
好在没多久,在医师的努力下,高烧总算退了下去,但是枫却一直都没有苏醒!
他现在不能乱!柯尔强自镇定,不吃不喝的照顾了他三天三夜,这个自己挂念了那么多年的兽人才苏醒过来——
在心里默默的感谢着兽神,幸好没带走他。
可是,自己跟来却看到了什么?枫哥微笑着挑逗着那个黑发雌性,两人亲密的贴在一起。柯尔白皙的脸早就苍白一片,还没待回过神来,就见枫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指着身后茂密的安布尔森林
“那里,呵呵对于我来说,几天前。我死在了那里!”
好看的桃花眼顿时失去了所有的色彩,怔怔的看着那个凛然道出一切的兽人。后面说了什么他也完全不知道了,脑袋里只剩下一片轰然巨响——
枫指的那个方向,正是他被部落兽人一起擡回来的方向!怎么会?!呆愣的后退了一步,紧紧捂住自己颤抖的嘴唇。眼泪失控半落了下来——
这时,枫转过身来,看见了他。
说不上来气,更多的却是灭顶的害怕!
“呵呵,难怪你这几天老是失神!即使实在温存的时候也……”柯尔哽咽着,
“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难道你选择相信这个外人也不相信我?!”指着旁边早就转过去,非礼勿视的单良。厉声呵斥道,喉咙早就嘶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