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王子又说了一遍。“Merl！”

“Arthur，我在这里，怎么了？”他说着，绕过楼梯底部的拱门。“是Gai发生什么事了？还是Gwen？”

Arthur看到Merl，直摇头，就连抓住他的上臂后依旧没停——他寻求支持的本能更是吓到了Merl，尽管得知Calot城内那两个他关心的人没事令他安心。

“是我父亲，”Arthur用粗重的声音说。他的双目阴沉，几乎绝望。

“出什么事了？”Gwae询问；他和La从一旁走近。Percival则走向另一边，走出Arthur刚进来的大门。

“你愿意去吗？”Arthur对Merl说。

一个简单到具有迷惑性的问题，但Merl瞬间就理解了王子真正的意图。

一个Gai无力处理的紧急情况。所以，需要在将魔法定为死罪的国王身上使用魔法——而且他还曾在Merl身上完美地实施了惩罚。如果Gwae和La被抓了，也将遭遇相同的命运。

这不是单纯说，请治好我的父亲。

而是，你愿意吗。去冒险，去给予，与此同时，继续忍受不应得的艰难和危险。不是为了UtherPendragon，甚至不是为了王国的前途。

而是为了Arthur。毕竟他爱他的父亲。为了Arthur，否则他将会成为一名孤儿——在四分之一个世纪后，他的另一名至亲也将在同一天被夺走。而且他的王子也清楚这一点。清楚他是在询问，而不是命令。

“Percival正在给我们的一匹马上鞍，”Merl对他说。

因为那个大个子，虽然安静却出奇懂得察言观色，他早就看穿了Arthur难以启齿的请求。Merl当然会跟Arthur回去，尝试王子要求的一切。不计后果。

Arthur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轻轻摇了摇Merl强调他的话。“谢谢。”

Merl内心欣慰，因为一切都没变。Uther和他的法律不重要，像个逃犯一样住在透风的废墟中也不重要。他依然在属于他的地方，能帮助他王子的地方。

Arthur知道这些，而且很珍惜。这就够了。

***

Arthur强忍着没有策马加快步伐，他清楚午夜时分在森林中这么做有多鲁莽。身后Merl的马蹄声帮他冷静了下来。

坚持住，父亲，我们马上到。

这很讽刺，如口中晚宴红酒的余味般酸涩——带Merl回Calot去救曾判他死刑的那个人。Arthur摇头抛开了这些杂念。

“发生了什么？”Merl的声音传来，比他想象中离得更近，然后他退缩了——感受了片刻他朋友握着他肘部的稳健的手。“Arthur？”

“我们今晚办了场宴会。”在黑暗中他只能看见Merl模糊的轮廓，月光透过头顶的树枝和发芽的新叶偶尔投下，但年纪小的那个人的回应听起来似乎对Arthur的陈述并不意外。

Merl记得今天是他的生日，尽管当天的任何职责和工作都已经与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