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yne掏出自己的烟盒递给对方。Gordon不打算接过他的话茬,只是问,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的,Bruce。”
也许Gordon还想问点儿别的东西。自从Dant和他的助理死亡以来,这个纨绔子弟和花花公子就很反常,频繁涉足政治和公共事业、勤勉地改造家族生意、在电视上发表除了有关绯闻以外的正经言论,连媒体也为之惊叹。
Wayne也为自己点上一根,讨论天气般地说:
“对了,最近有人在黑道上悬赏那只蝙蝠的人头,请你不要干涉。”
Gordon沉默了一会儿,带着担忧的表情——如果不是他的错觉,乃至是悲悯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他还绑着支架的右腿膝盖上,好像想问什么。
这些人总是提醒他他应该痛哭流涕。哦不,他一点儿都不悲伤,只是他从来没发觉自己像现在这样,想要一个人——可能不是人——的命。
Gordon最后放弃了,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说,
“最近媒体都把你这个形象和罗斯福相比,你有考虑过至少先竞选个市长么,Wayne。”
Wayne的微笑已经要变成傻笑,说:
“我前面已经有Trup和Bl先生在排队。倒是如果Luthor从棺材里爬出来,我可以考虑就直接竞选总统。让这种衣着品味的人上台,以后看新闻简直就会成为折磨。”
Gordon笑了,带着玩笑的色彩说,
“说真的,两党候选人对于超能者的出现和这以后的世界格局,都没有什么见地。你从Dant死后就开始就在公开场合满怀强硬的怀疑主义。这可和你以前苦心‘经营’的荒唐的公众形象不符呢,Wayne。哦,不要这样看着我,难道没有说客倒过来找你么。”
“虽然我也是个慈善家的二世子,也因为极限运动把自己搞残了,但我不是罗斯福,我们也最好不需要和某种新独裁来场世界大战,Gordon。不管是来自地球本身的还是来自以外的,平衡对这个世界是重要的,就像哥谭一样。”
几日后黑道上捎来的口信,没有任何人能够接下这个单。那只蝙蝠完全消声匿迹了,或许真的死了。然后尸体会变成一堆四散纷飞的蝙蝠么。这个事情很棘手,如果是在中东就好了,有大票亡命之徒愿意铤而走险,本国的黑帮败落已久,风骨无存。
他平淡地在卧室里看着电视,电视的新闻标题是“哥谭首富祸不单行,重伤失去挚友,卧病不起或命不久矣”
老是这种小道消息。他厌烦地换了频道,bc想看看盘前的欧洲股市如何了,结果看到JiCrar正在一如往常地骂娘,指着自己的照片,咆哮道“这是个阴谋!这是个阴谋!!同一时间发生了什么,是的,卡扎菲死了,利比亚变天了,然后呢石油涨了上去,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呢!!我发誓,韦恩先生很快就会张开血盆大口,低价回购的!SEC应该调查他们!像调查那些BulgeBracket一样,这些华尔街的混混不过是洗钱的,但是SEC没有胆量追查幕后的庄家……”
他很走运这次他似乎是记起了一丁点,
“阿尔弗瑞德,我大概好起来了,我是说健忘症。那摔下来的那个瑞士山脚下是不是有什么市镇?”
“怎么这么问,主人。”
“唔,我记得掉下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