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会让一个月前的事情在你上身上再发生一次，不然我就烧了那些战列舰，你知道他们伤不到我，况且只是个小劫案。”

遵纪守法爱国的美国公民BruceWayne眨了眨眼睛，露出用噎住的表情，想了想，说：

“天佑美国。你不能穿着那傻不拉叽的制服出现。”

“我不会穿着制服出现的。”

“我们不能打草惊蛇，按我的方法做。”

“我知道，你说过这是你的地盘。”

3.3

“很荣幸能够为您服务，Wayne先生，请问这位是……”

“我的远房表亲。”BruceWayne脸上的红晕有些暧昧，语调迷茫，“您看，我需要个人照应着，而我的管家年纪也……”

哥谭梅隆银行的贵宾部经理显然具有足够的专业素养，连眼神里都没透露出对亿万富翁那颇具意味的俏皮眨眼背后深意的一点点儿好奇。谨慎而寡言地确认完所有手续，将他们从无障碍通道带入贵宾部的保险库然后朝向他们倒退，略微鞠了一躬，关上了门。

“表亲……”

“这样的夜晚，安保措施少于预期。”

对方没有领会Crk的无奈，自顾自地描述着自己的观察。他们一路上各种警车擦身而过，Siren在哥谭的天空里合唱，而梅隆银行似乎置之度外。越过Wayne自己的保险柜，Crk把他的轮椅推到2394号保险柜。

高耸而狭长的密室，在房顶的角落里，飞券的石头草丛里潜伏着石雕的怪物们，无声窥视着他们的猎物。梅隆银行的商标和他内部的建筑一样，包括外墙的滴水口，都是以Cerber为形象的，非细心或专业人士可能注意不到这点，但这在哥特建筑中实属少见。这是家从五月花时代由欧洲的先民带到新大陆的分号，不过没有人说得清它的源头。

Bruce输入自己的生日，系统也确认了他的虹膜和指纹，这证明他解开了Rachel的谜语。

含铅的保险箱大门亮起绿灯。Crk将他从保险箱正面稍稍推到侧面，抽屉缓慢地自动推出。

“你真的认为犯罪预告和这个有关？”

“一个州检察官留下多桩未决悬案的详细卷宗，却没有向司法系统报备、也没被调查人员发现的保险柜？这非常值得，Waston。你的超能力不能演绎出所有真相，上帝也不是全知全觉。”

Bruce打开自己的公文箱，戴上白色手套，将金属公文箱从保险柜里取出，放在隔间的桌上，拿出个奇怪的仪器，然后看到了Crk，微笑了起来：

“据说你能透视？”

“仅限于X光。没有引信或其他危险装置。”记者先生径直跳到结论，“里面是……”

Bruce打断他：“给我留点惊喜。”然后还是用他自己的方法检查了一遍，接着轻松解开了公文箱的数字密码，Crk没有问，可能一样是属于老友间的暗号。

里面躺着一个白色纸质的信封，没有任何装饰。

Crk面有难色：“Bruce，我看你最好别看……”但对方径直拆开了信件，他只得放马后炮“好吧，没有毒药、炭疽病毒或什么，但是……”信纸上清秀的华体字写着：

“亲爱的Bruce：

我已经决定下嫁HarveyDant。

请相信我，当年当我说我愿意等你的时候，我是认真的。但我已经意识到，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因为蝙蝠侠仍然需要你，哥谭仍然需要蝙蝠侠。

当有一天，你累了，我仍然会为你在那里等着你，以朋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