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技术宅基友和他那宅女BFF不得不吐槽的往事。
(这大概其实是tbbt的同人,哈哈哈哈)
Prologue
Harvey收到了Bruce语调轻飘飘的Eail说他本周五回到哥谭,好像5年前突然不辞而别辍学失踪跑到欧洲花天酒地整整五年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似的。
他强压下揍人的冲动,五年当中他尝试用各种方式寻找旧友都渺无音信,乃至新墨西哥警察局的无名尸首停尸房都找过。突然间说他这五年间是忙着在迪拜、在欧洲泡酋长的女儿、公主、名媛,让他如何接受?可是突然间铺天盖地地八卦杂志都在说这个事儿。
杀了他都不信。要知道这个工科死宅大学前两年连和图书馆的管理员姑娘说个话都要他来代劳,顺带一提,他是后来才知道这个姑娘和Bruce从小就认识。
“是Bruce让你来向我打探我的心情的吧。”
RacheDawes小姐瞥了瞥嘴,看向他身后50米处一半藏在书架后面装作在看量子物理的材料物理系和理论物理系的“酱菜大衣小子”——被同系生冠以这等雅号的Bruce和本系的同窗相处得并不好,不然不会来找他做室友。
Harvey尴尬看见她的胸牌上写着全名,还看见管理员小姐在看整整一大厚叠,砖头般的IRS条例,
“你跟他说,那一全套《星际迷航》我看完了,好吧,我承认我嘲笑联盟的旗帜是不对的。但是我坚持认为,他那个空间传输器的理论无法付诸实现,”
他不由得多问了一遍“你说什么?”心里想着这个姑娘果然也是“他们”中的一分子,那些房间里摆满了漫画书、动画片、人物模型,用瓦肯星人的手势打招呼,研究不存在的外星语言,每年i比圣诞节还隆重的非正常人类。他心中吐了吐舌头,不过还是问,
“你也是法学院的么,Dawes小姐?”
“哦,我认识你,我们的DeanAward优等生,Dant先生。RachelDawes。还有,你帮我转达,如果今年弦论派拿了诺贝尔奖我就帮他拍那个该死的‘FunwiththeFgs’第二集。”
那一脸青春豆的姑娘踏着肩膀,穿着写着KICKASS(意义不明但是好犀利)的羊毛衫和羊毛裙子,透过厚厚的近视眼镜说。
Harvey在心中吐槽了128遍,始终不明白自己这类社交型人士怎么和Geeks扯上了关系。好吧,他不得不承认,BruceWayne除了阴沉自闭、典型偏执狂、控制欲太强、居然写了100页的舍友条款周密到让他这个法学院优等生自愧不如、领地意识过剩会为了Harvey误坐自己的沙发专座大发雷霆、对于撰写有关漫画杂志混乱宇宙观的论文和学位论文一样采用严格论文格式和比正文还长的索引,但在策划各种阴谋诡计(和他在网上和史蒂芬·霍金下国际象棋相比小菜一碟)、制造奇怪而天才的007类装置(和他跟NASA的合作项目中造的东西比起来简直是小菜一碟)和推理断案方面简直是天才(这和他自己房间里的量子物理推导公式相比起来简直是小菜一碟)。(不过他就不能不叫自己Lestrade么。)大家都猜这家伙估计会打破普林斯顿物理系拿到博士和tenurer的最短记录、以及一脸无辜地推理出哪个教授和那个助教有染或哪个社工偷了试剂或哪个博士摔死不是自杀是他老婆想骗保等惹恼学校的最高纪录。
“他去造他的空间传输机寻找瓦肯人星了。”
Dawes和他走出新墨西哥那偏僻破烂的警署无名尸体停尸房,面无表情。然后她对着大漠戈壁和蔚蓝天空,擡起手分开中指和无名指,一脸肃穆地对着空旷宇宙说:
“Livelongandprosper。”
他们接受了BruceWayne已经死了的事实,Dawes再也没有提起这个人。接着这个还有半年就能拿到解刨神经学学位的姑娘转到了法学院。(她原来只是来顺道读法医的)
五年之后,他周日摸到约定见面的Wayne旗下酒店,看见总统套房里风流倜傥、西装革履、背头梳得铮亮亮得瞎人眼、笑容轻浮欠扁,一手一个辣妞、和他扯些虚伪的客套的BruceWayne时,他开始不得不怀疑,他的哥们是不是在欧洲或中东被什么奇怪的生物附身、或被外星人绑架改造、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