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开始花花公子布鲁西在闲聊间会嘲笑蝙蝠侠脑子有病时他和Rachel觉得心里好笑、做鬼脸,但是当布鲁西开始诅咒他的重要线人时,他有点忍不住了。
他看着对方缠满绷带的手、肩膀上的疤,气愤地扔下了叉子,把助理拉到了厨房里。
“Rachel,他需要看病,尽快!”
他把自己的助理拽到厨房说,
“除了我也不知道他哪来一身功夫能飞檐走壁,但是放任他这样梦游或什么的,会让他丧命,我情愿那个蝙蝠不存在。”
“但他需要蝙蝠侠,Harvey。”Rachel压低声音说,
“他恨自己。他太痛恨自己了。他只有把自己埋在没有人性的仪器实验公式里、死亡的危险里或漫画里里或者是酒精和女人才能平静。”
Dawes第二天给了他一打陈年的卷宗。报告上写着,“目击证人情绪稳定,但无法回忆案发现场。”
他看完,想起Bruce有的时候突然会学用很低的声线说话,说一些可怕的点子、同时写着物理公式,过了几分钟又大声责怪他懂了他的公式,“这不是我写的!肯定是你Harvey。”
那病根果然是早就埋下的。
又是一次成功的行动,但蝙蝠侠带着伤消失了。他们隔天去医院探访Bruce,哥谭首富滑雪时摔断了腿,Rachel削着苹果。Bruce回到哥谭学得很会打理自己,即使脑袋上缠着绷带也显得俊俏可人,让护士时不时忍住来骚扰下子。
Harvey下定决心问,“给我说说你在欧洲的艳遇,Bruce。”
花花公子滔滔不绝着,和查房的护士开了个玩笑,然后来到故事的最后一章:
“……最后我在伦敦眼上遇到了迪拜富翁的女儿……”
Harvey微笑着,问:“她叫什么名字呢,Bruce。”
天知道伦敦眼是上个月才落成的。
“八卦杂志上都写着呢。”
“得了吧。当时是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她叫Talia……我们都在匿名旅行。”Bruce笑了笑,有点勉强,“我对不起她……”
Harvey擡起了眉毛,Rachel耸了耸肩走了出去,Bruce看着后者离开的背影,说:
“她爱我,但我不清楚……我酒喝多了……然后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准备结婚,我们去了伊斯坦布尔,但是她流产后失踪了,我猜那是因为他父亲不喜欢西方人。”
“那你还记得她长得什么样么?头发的颜色、眼镜的颜色?她姓什么?她和她父亲是做什么的?”
Bruce眼神空洞地回看着他:
“我想,红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不,那是Rachel,那是谁……”
“Bruce你看着我,这很重要,你还记得什么吗?”
“我们……原来想给那个孩子取名叫Daian……那不会有用的Harvey。”
虽然知道这很滑稽,但Harvey和Rachel开始疯狂寻找Bruce回来那年在英国和土耳其有出入境和入院记录、叫Talia的年轻女人。没有符合条件的人选。
他们充分动用想象力,然后在一份国际通缉犯的名单中找到了有着类似代号的人,所属组织的档案在国防部一个缩写意义不明的部门那里,他们没有级别接触到。他向那个叫做OMAC的部门发了一份书面请求,说是调查LIBOR案时需要相关资料,没有把原因说尽,没有回复,接着麻烦在他和Rachel周围遍地开花起来,他不知道中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一片焦头烂额中,据说蝙蝠侠组织了一个正义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