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趟哥谭，黑门监狱将通过额前叶切除法案，以后因为愚蠢的死刑废除法而不会下地狱的重刑犯再也不会让人操心了。”

但Bruce无法从里面读出人的感情。

“你在开玩笑……”

“你不能在市中心建立一个满是暴徒的集中营而缺乏手段，Bruce，那迟早会出乱子。”

“如果有人需要举起复仇的屠刀，那应该是我，那不是你的责任！CrkKent，你究竟在想什么！上帝，你在想什么！！”

强烈的愤怒和悲伤湮没了他。剧烈的呕吐感涌上来，他转向另一边痛苦地咳嗽者，但是什么都没有。对方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像谈论一个普通的生日礼物一样，甚至还带着愉快的心情，说：

“我只是在想，Bruce，以后哥谭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夺走你的知更鸟，和其他重要的人。

本来我可以都杀了他们的，这其实很简单呢，Bruce。不过，即便如果是那只复活的知更鸟继续伤害你，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让他消失。”

Bruce感到后背发冷，听见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

“你疯了！你疯了……”

然后看见自己的双手裂开，想噩梦中一样，裂开，涌出黑色的液体。他的惊呼像是被北极的寒风吹散了，断断续续续。超人伏在他的后背，更紧地拥抱他，依然握住他的双手。

Bruce听见背后的声音依然带着无色的温柔，说：

“深呼吸……Bruce……深呼吸……，抱歉，都是我的错，不该让你生气的。那没什么！”超人好像并不意外，但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孱弱。

那些冰冷的液体，浸透超人的手套，他的手臂，流淌到地面，然后燃烧起来，发出绿色的火苗。他想这下他明白Jason遭受了什么，混蛋，混蛋，混蛋，混蛋……他想他是不是在嘶喊着让什么人去死、去下地狱。但他的听力已经模糊。只有一个声音穿过那些火苗崩裂的声音灌注他的耳膜：

“Bruce……冷静，这是‘那个’的副作用，那些是幻觉，冷静，深呼吸，Bruce，不要去看！”

他看见那人把他转过来，双手插入他的发中，吻着他的额头和脸颊。他想这大概是外星人的礼节，他看见超人脸色惨白、嘴唇沾上黑色的液体，发出青紫的颜色。

他才停止挣扎，瘫软在那人的怀中，不知是冷汗还是那人的声音让他颤抖：“你始终是那么坚强……倔强，不需要任何帮助。你是哪边的？你就像蝙蝠一样，不是那些鸟儿，你不会飞。你也不是那些猴子，你长着翅膀。你总喜欢平衡，可知这要在你的肩膀两边加上双倍的分量，承受两遍的恶意么。

我两次失去你，不能再又一次……第三次你就回不来了……

这没有那么可怕，Bruce。我在杀死Lex式，突然觉得神清气爽。我感到了自由。我终于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正义联盟有一半已经站到了我这边，我会说服其他的。但是最上的位置我始终是为你留下的。

回来吧，做我的利剑，做我的盾牌，做我的明镜。”

“你要发起战争，有人会为此死亡；你要伸张正义，这是你不能承担的重任。这是这个国家、这个星球的心魔，对那些理解不了和不能掌控的美丽、强大的的事物，他们就发起狩猎。他们对你不公平，这个世界罪恶横行。但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这样做。”

“为什么觉得我会在乎？这个世界怎么想跟我无关，Bruce。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那就算是为了我，在这一切失控以前收手，我不能看你把自己、把这个世界毁了。”

身后的人笑了。

“是的。你心里，从来只是把我当成会毁灭这个世界的怪物！！我为你做的一切，我对你的感情，你却从来都看不到！对你来说、对那些人来说，我只是个怪物！这就是为什么，你在调查我的弱点！你让那些文件被NSA的人找到了！你让他们知道如何让我痛不欲生！！他们发现用氪石可以割开……他们在奇怪为什么我的解剖结构和人类一样……”

震耳欲聋的咆哮让地球人惊呆了，超人在那双美丽却从来不属于他的蓝色眼睛看见了恐惧。

超人听见那被真相震惊的人类过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