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利用空间站中继器向这些自动武器发送指令。我需要你回我的房间，用通讯频道告诉Grayson启动计划2501。上传这些资料，让Drake进入空间站防火墙，清理袭击者埋入木马。我负责转移火力。现在对时，1405。我们于1500我们在动力室第三核熔炉工作平台汇合。”

“你疯了吗？不如说让我直接崩了你，岂不是更简单。

——因为蝙蝠侠是他们在正义联盟要消灭的二号人物，而BruceWayne是他们此行需要活捉的首要目标。”

“哼，你还有其他吩咐么？”

“最后一个忙，别再死了，Rob。”

突然间Bruce的声音响起，

JasonTodd蓦然心脏漏跳了半拍，然后裂开嘴冷笑：

“妈的，你真是个疯子，BruceWayne。”

然后二人转身向不同的方向，投入了战火。

他们在超人所在的隔离室、也是Bruce曾经被关押的囚室外陷入苦战，但很快对方的武器开始不听指挥，他知道那是Drake已经崩坏了他们的系统。当局势获得控制，Diana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轻声说：“去吧，他想见你，这里有我们。”

他进入这间寝室，超人已经清醒过来，但是从他的状况来看，似乎还无法剧烈运动。他示意医护人员退下，然后摘下了面具，坐在那人的身边，落下羽毛般的一吻。

“我没事，”超人睁开眼睛，又阖上，微笑着说。白色的披风已经开始修复。接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坐了起来，推开Bruce按住他的手，站起道：“我很快就痊愈了，外面需要我。”

但Bruce不依不饶地挡住了他，停了一会儿，说，“Lane将军牺牲了。”

“你知道会这样。”Bruce低下头，“你坐视南方实施他们的恐怖活动，你不可能不察知他们的计划、没看见他们衣服

半分钟的沉默后，Kal-El沉静而严肃地回答：“这是战争。”

蝙蝠侠严峻的表情一瞬间被愤怒掠过，很快又成为强行压抑的悲哀无奈。

“是的，我知道你的逻辑，舆论和人心会更快倒向我们，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不这么做会有更多人死亡。

我知道你是对的，我也知道最后你会走上这样的道路。这其中的区别是，你能跨过那条线，而我做不到；你走向伟大光明正确的道路，但我却无法跟上你的步伐。”

接着Bruce脱下了灰色的披风，他看见那上面全是破损和焦黑的痕迹，他接着解开破损黑色的铠甲，一瞬间黑绿色的液体汇聚成一摊倾泻下来。不可置信地看见他的后背上尽是恐怖的裂口，但似是已被黑色的血痂爬满，像是纠结的树根枝蔓。Bruce简略地用纱布包裹起自己的伤口，然后换上了常服。

已经完全恢复成人类模样的BruceWayne转过身来，

“国防部推动空间站落成的真正目的是Arg计划，这本意是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研究变异人的基因序列和异星人科技，并运用到民用目的上，你们也都同意了，而我是出资人之一。他们在研究改造人部队。但其实可能早已超出所谓维和和商业之途。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在找蝙蝠侠，Kal。我有他们所需的资料——你们所有人超能力的初步研究结果——其中也包括如何在突发状况下抑制能力暴走，避免对平民伤害。这被他们发展成为消灭你们的方案，我很抱歉。我没能够阻止他们，我失败了。我没办法对抗一整个种族自我保护的本能。”

“我们能够对抗他们……”

“不，你不能，你们都不能，我已经见识过了。我知道我为什么失忆了，Crk。”

“你想起来了吗？！究竟是谁把你……”

Bruce看着他，表情变得透明一般，无法言述的哀伤中对方的嘴里传出好似无意义的呢喃，接着擡起戴着绿色戒指的手，同一时间绿色的氪石从他身后像有机的树林一样迅速无限生长出来，那晶体结构让他想起孤独堡垒中某种熟悉的图腾，似乎是孤独堡垒中的某种结果。氪星的末裔只能躺在再度瘫倒在地板上气力全失。

“你这是在干什么！Bruce！！BruceWayne！”超人爆发出震怒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