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画这些画像?难道他对自己一手养大,一直把他当成父亲的封峙菻有别样的感情?!
夏桉韬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他急忙去翻找洞xue,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东西,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个黑漆漆的盒子,要不是他正好摸到了,他还真没办法发现这个盒子。
深吸了一口气,夏桉韬努力说服自己,里面一定有可以推翻一切猜测的证据,但打开之后,里面只有半只萧,和一块上好的玉佩,夏桉韬看了半天,除了推断出这些东西都很珍贵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发现,若真要说的话,这只玉佩里暗藏了一个象形的龙字,不知道是天然形成的,还是人工雕琢的。
夏桉韬认真思索着其中的关联,总觉得和真相就隔了一层纱,可是却无法捅破这层纱,看清事实。
夏桉韬凝视这些东西半晌,才决定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把东西收起来,放回原来的地方,但墙壁已经破了,他在床单上画了两只小狐貍,就挂在了墙上,用来遮掩。
之后的几天,房间里的东西越堆越多,衣服和书扔的桌子,床上到处都是,还有一把檀香红棕木琴,上面嵌有珍惜的蓝宝石,也被随意地丢在了地上,还有一些夏桉韬的随笔,也都散乱的放在桌子上,还有一些上面沾着不小心洒出来的墨水,这些纸都是上好的宣纸,这么一张就要十好几个铜板,可惜对于夏桉韬来说,纸就是纸,是什么纸都没什么区别。
夏桉韬光着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地上的东西都成了地毯,可怜了收拾东西的小仆役,每天刚把东西收拾好,下一刻就又乱七八糟起来,但委屈他也不敢说,因为夏桉韬很好地‘教育’过他。
躺在床上,夏桉韬咬着糕点,手里拿着书晃来晃去,脚趾头在琴弦上拨来拨去,发出不规则的噪音,日子悠闲自在的不得了,虽然不能出去,但他想要什么,只要说一声,封峙菻马上就会派人给他送过来的。
“你还真是自在。”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夏桉韬愣了一下,他扭头看过去,竟然是楚天霖那个混蛋。
“你怎么在这?!”夏桉韬扔了手里的糕点和书,哒哒地跑到门前,“怎么,被封文轩抛弃了?”
楚天霖翻了白眼,“抛弃个头,我跟他又没有什么。”
“拉倒吧。”夏桉韬白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几天我们去看柳若曦的时候,你跟他暧i个不停。”
“谁跟他暧i了!”楚天霖叫道,“我们只是很平常地说话而已,很平常!”他坚决地强调他们之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但越这样越让人会那么想。
“……”夏桉韬真想踹他一脚,“别不承认了,我可是很清楚的。”或许是因为经历过,所以对这种事很敏感,只需一眼,他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你清楚什么啊。”楚天霖有点烦躁,封文轩是很美,但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他又不是个GAY,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
“行了行了。”夏桉韬懒得跟他在这个话题上揪扯不清,“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在的话,那不就表示封文轩也来了吗?
“还不是因为你!”楚天霖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搞得,竟然差点要了文轩他父亲的命!你知不知道文轩他又多生气?!”
“不是我干的。”夏桉韬道,“也不能说不是我干的,我没想刺他的,但是当时有人在后面撞了我一下,才会这样的。”
“……”楚天霖沉思了一下,才道,“撞你的人……不会就是你们口里说的那个鸿雁吧?”他没见过鸿雁,只是银月老是生气地提起她,说她如何如何的坏,又如何如何地诬赖她和玉箫的,反正是没说过鸿雁一句好话。
“你也不是那么蠢嘛。”夏桉韬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啦,被关在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缺吃,不缺穿的。”
“你是没关系啦。”楚天霖道,“不过封峙菻就苦了,他被文轩骂的狗血淋头,说他要负连带责任,还被软禁在房间里。”
“什么?”夏桉韬愣住,“那可是他哥哥啊!”
“就是因为这样啊。”楚天霖道,“你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封峙菻又对你过于放纵,根本无法让大家信服,如果把封峙菻软禁起来,大家即使对你有怨言,也不会再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