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震泽眼里,就像是默认了一切。
“你这家伙!”龙震泽一把掐住川才的脖子,“枉费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念念不忘一个几乎没正眼看过你的人,你那么喜欢他的长相?!”
“不,不是,松手……”川才用力掰着龙震泽的手。
“你也不过如此。”龙震泽眼神幽幽地滚动了几下,松开了手,但不等川才松口气,就拉着他,把他拖到了房间里,对这里他比对太子殿更熟悉。
“太、太子……”川才被扔在了床上,他之所以如此惧怕的太子的原因就在于此,他恨这个人,讨厌这个人,强行将他玩弄在鼓掌之间,践踏他的尊严,甚至强迫他做出这种有违天理之事,可是他不敢反抗,他惧怕这个人的威严和权势,更不敢逃离他。
“怎么了?”龙震泽抓住川才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快点,和平时做的一样,你做的到吧。”
好可怕,为什么他寒窗苦读十多年,进ru自己梦想进ru的朝堂,梦想着能够大展拳脚,为国家效力,但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的他,要沦为这个人的泄yù工具?!内心再怎么反抗,川才也不敢表露一言半语,此时占据心扉的只有的恐惧,他吞了口口水,才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龙震泽的裤子,看着毫无反应的东西,把它放进嘴里,不停地舔弄,吞吐。
龙震泽吐了口气,情欲和愤怒交织在胸中交织着,但出人意料的,他此时很冷静,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川才很害怕他,从他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眼神里满是正义,嘴里都是道德伦理,单纯青涩的如同未经渲染的白纸,他喜欢那样的他,更加喜欢让他沾满自己的味道,那不经尘世污秽的人,就由他来染上灰暗的色彩。
“够了,把衣服脱了。”龙震泽推开川才,命令道。
川才手指紧了紧,还是听话地脱掉了一副,躺在了床上。
“别一副死人样,很倒胃口。”龙震泽掰开川才的双腿,手指轻轻触摸着入口,那里立即紧缩了几下,他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人是很贪恋快澸的,即使本人不愿意,身体却立刻做出了反应。
川才咬着唇,没发出声音,他想哭,可是眼泪却不受控制,根本流不下来,大概是眼泪和心一起干涸了。
哎呀哎呀,夏桉韬摇了摇头,这么粗暴的对待喜欢的人,可是会被讨厌的,这么想着,他却露出的笑容,虽然偷窥他不介意,但看别人做这种事,对身体可不好。
夏桉韬松了口气,他会特意到川才这里来,就是为了试探龙震泽的反应,他想知道川才究竟能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目前看来效果不错,只要抓牢了川才,就可以充分牵制住太子,龙震泽,你欠我的,我会加倍让你还给我的!
夏桉韬回到房间,安心地睡觉去了,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川才吩咐人不许打扰他,所以夏桉韬就美美地睡到了自然醒,起来之后,就立即有人准备好了吃的,夏桉韬吃完,就去大街上转悠,他要找点好玩的东西,带去给封峙菻。
昨天的情况像是没有引起人注意,夏桉韬非常顺利地到达封峙菻住的地方,封峙菻的身体似乎更差了,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消瘦的脸颊的骨头都快刺破了皮肤。
“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夏桉韬爱恋地伸出手,想要碰触封峙菻的脸颊,却被甩开了。
“我没事。”封峙菻一边说话,一边咳嗽,夏桉韬有些沉不住气,把带过来的东西给了封峙菻之后,就径直去找龙德明了。
“我希望你下次能正式通报一下。”龙德明扫了他一眼,就继续专注在手里的奏折上。
“小菻的身体是怎么了?你有没有好好地为他看病?!”夏桉韬不客气地叫道,对龙德明的话听而不闻。
“你找到他了?”龙德明放下手里的奏折,“找不到病因,也无法对症下药,我现在已经在网络全国的医师,一定有办法的。”
“等你相处办法,他差不多已经化成灰了。”夏桉韬哼了一声,“让我带他回去。”
“你也救不了他,还不如让他在那里好好养病。”
“养病?!”夏桉韬有些想笑,“你那种像是把他软禁起来的方式,算什么养病?!”
“我并没有把他软禁起来,他是我的孙子,我有责任让他远离某些不干净的东西。”龙德明冷笑了一下,“他一直跟你在一起,为什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你既本事了得,又为何保护不了他,让他变成现在这样?!”或许是情绪有些激动,龙德明突然咳嗽起来,服侍他的太监,急忙给他抚背。
“……”夏桉韬哑口无言,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切都太过突然了,他到现在也还没有理清头绪,他或许真的脱不了关系。
“知道了,就再也不要见他了!”龙德明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夏桉韬默然地转身,天渐渐转凉了,他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游荡,最终回了自己住的别院,站在了夏莲的房间里,回忆着过去的那么多年,似乎过于一帆风顺了,不对,准确地说,有太多的人把他犯的错的后果承担了,然后这些人现在都一个一个地离开了他,从他娘到蓝香,现在又轮到封峙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