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离李赞熙告诉崔钟显要亲自征战过去一个多月,征战之事没有再被提起,而是否真要与柔然兵戎相见也不了了之。
目前为止,崔钟显已经能更加游刃有余的行走于宫中,而很多事,他也懂得如何更圆滑的处理,如果他要与谁争,或是参与权势的斗争,那也绰绰有余。
只可惜,李赞熙依旧把崔钟显保护的很好,没谁来挑战崔钟显的严威,崔钟显又是不想显山露水的人,所以宫廷的黑暗面,崔钟显没有机会掺和。
午休了一下,崔钟显陪着皇帝到书房,辞退了在一旁伺候的小太监,只剩皇帝和崔钟显留在皇后宫殿中宽大的书房内。
李赞熙坐在太师椅上,一手从后面环住崔钟显的腰,一手手肘搭在椅子扶手上,手握着一卷书,崔钟显坐在李赞熙两齤腿齤间,椅子不小,不过两人这样坐就依偎在了一起,崔钟显轻靠着身后李赞熙的胸膛上听李赞熙讲一些趣事。
“对了爱妃,给你看个东西,你应该没看过。”李赞熙干脆丢了手中装模作样握着的书卷,像得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又不是随便能让别人知道一般,那小心样逗笑了崔钟显。
“皇上像个小孩一样。”
李赞熙挑着嘴角一笑,把一卷布帛从书案下取出“爱妃好好看。”
柔软的帛被渐渐打开,崔钟显眼睛睁大了去探寻里面的东西,没一下就看清了图案,银牙一咬回头娇嗔“皇上~多大了还看这个,你难道还得再学一学?”
“朕是觉得你没看过,所以拿来给你看看而已。”李赞熙随便指指一副图正经的道“这个姿势没做过。”
“你什么时候放这里的?”这间书房是皇后崔钟显的书房,皇后是不会常用书房的,崔钟显也记得自己现在应该是个女人,所以不太表现出自己多有才识,免得被那些朝臣挑了刺,毕竟女子无才便是德。
而现在的崔钟显,不仅能做个合格的皇后,更是绝对能表现出女人的千娇百媚来,这便是他努力的结果。
“和方旻洙抢的,怕被太后看到,赶紧过来藏你书房了,孙太后可不喜欢朕看这个了,小时候禄贤弄了一些给朕,被太后看到,没收了。”李赞熙像得了宝一样紧张兮兮的。
“当然啦,都那么多皇子的爹了,还看春齤宫图,为老不尊吧!不过你是皇帝,也不为过。”
为老不尊也不至于,因为是皇帝嘛,李赞熙觉得自己作为皇帝是很应该看这种东西的“就是说,皇帝也需要学习是吧?朕12岁有太子妃,14岁就被逼着行齤房,父皇就丢了几副春齤宫图给朕自己看,然后亲自选了个才人来教朕,把朕折腾的,那时候才多小啊,现在都觉得难受。”
听着皇帝的血泪性齤爱史,崔钟显憋着笑问“那时皇上就学会了?那位才人是谁?”
“她已经死了,爱妃你看不到她。”李赞熙怎么会留见识了自己少不更事的第一次的人,还没登基就记仇的把人给灭了,丝毫没念那一夜的夫妻之情。
“看来她把皇上教的很好啊。”崔钟显意有所指的捏捏皇帝不安分的在自己腿齤间游走的手。
“呃。。。不,那不是她的功劳,是朕自学成才。”脸皮厚到家了这皇帝。
“皇上,太子他,真的把我当妈看了,很依赖我呢。”
皇帝的呼吸已经有些紊乱粗重,双手不知何时缠在了崔钟显身上,一手探进左右开襟的衣服中,从鼓起的位置看得出他正把手放在崔钟显的左胸,而另一只手在崔钟显两腿齤中抚齤摸着。
胡乱点火的手停了一下,李赞熙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爱妃你记住,你是朕的东西,明白么?不管是谁,对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可如果是你犯了朕的忌讳,那后果可比谁都严重,你,哪里都是朕的,这一点,你该清楚。”
“不是。。。不是皇上想的那样。”崔钟显的下齤体被紧紧握住,疼的面色苍白。
“嗯,那很好。”皇帝松开了握紧的手。
可是,李秉宪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崔钟显不敢再说下去,一直以来崔钟显都觉得李秉宪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但是现在变得更不对,刚见面时是快被看穿不是女人的不安,现在,是被当成真正女人看的不安。
被当女人看,这应该是好事,说明自己的伪装很成功,可是,李秉宪那眼中,还有别的东西,绝对不是普通的东西。
皇帝的警告太具威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即使李秉宪和自己没什么,崔钟显也不想被容不得沙的李赞熙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给折腾。
一个儿子而已,对李赞熙来说算什么,李赞熙冷冷想着李秉宪对崔钟显的日趋亲近,还有李秉宪把崔钟显当做至亲的信赖,其实早就有些不畅快,不过李秉宪也没逾越,所以暂时不放在心中,可是现在自己和崔钟显正亲密的时刻,崔钟显却要提他,当下心情就坏了。
“呜~皇上。。。呜啊啊。。不。。。太。。。太快。。皇上。。。”
春齤宫图被随便摊在一边,崔钟显骑坐在李赞熙胯齤间,面对着太师椅上的李赞熙,柔软的腰被李赞熙的双手操控,一下下被扶着腰身按在李赞熙胯齤下。
才刚开始李赞熙就有些不自制,看来是在为刚刚的话题故意不收敛,崔钟显只好咬咬牙准备忍下去,可是金禄贤适时来报:方将军求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