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舒服的”
“大概是昨天晚上吧,下午去逛了趟街,可能是穿的少着凉了。”
“哈哈,要风度不要温度了”林宇鹏讥笑道。
“少贫”阮忆红嗔道。
“到时间了,把温度计拿给我看看”林宇鹏边看表边说道。
阮忆红从腋下拿出了温度计,就在她伸手往腋下摸的时候,林宇鹏无意间瞥见了她半裸的酥胸,粉白剔透,滑如凝脂,看得他骤然心跳加速。
“哎呦,38度8呀,你烧得不轻啊,现在初步诊断你是得了感冒,因为走得急没带化验的器材,不能给你验血做进一步确诊了,我看就先按感冒治疗,死马当活马医吧”林宇鹏一本正经地道。
“什么死马活马的”阮忆红面带愠色,伸手在林宇鹏胳膊上使劲掐了一把,“哎呦”,林宇鹏疼得一皱眉,苦着脸道:“有病了手劲还这么大我看你还没到病入膏肓呢我先给你打一针退烧针”
“什么打针”阮忆红闻言立时瞪大了眼睛。
“是啊,不打针怎么能退烧呢我针头和药剂都带来了,先打一针退烧药,然后再给你点上一瓶消炎药,明天就能痊愈了。”
“啊那个打针是不是要打屁股针呀”阮忆红秀美的脸颊浮上两朵红云。
“那当然了,必须要打屁股针,打别的地方药物吸收太慢,我们的女警花连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都不怕,还怕打针吗”林宇鹏边说边笑。
“我不是怕疼我是怕你是男的,给我打屁股针,羞死人啦”阮忆红俏脸绯红娇嗔道。
“我可是大夫啊,大夫可以避嫌的嘛这都啥年代了你还这么封建”林宇鹏嘿嘿一阵干笑,随即又正色道:“你打不打要不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吧”
“我不去我最讨厌医院那气味啦,去一次两三天都洗不掉”阮忆红坚决地道。
“那怎么办呀退烧针你也不让我打,唉,你知道吗这每发烧一分钟,皮肤的活化细胞就会被烧死很多呢,活化细胞可是有延缓衰老的作用,如果大面积死掉难道你想老得快吗不想就赶快打退烧针把烧退下去”
林宇鹏故意夸大了发烧的危害,果然正中要害,就见阮忆红身子一震,轻咬樱唇道:“那那你就给我打一针吧”说着,她又瞪起了大眼睛,表情严肃,语带警告地叱说:“我告诉你,你给我打针,脑子里可不许有坏念头,手规矩点,要敢占我便宜我可饶不了你”
“放心吧我能占你啥便宜,我从来就没把你当女人呀”林宇鹏嘿嘿一笑,心里好不痛快:“叫你大早上搅了我的好梦,我得好好治治你。”
“哼”阮忆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很不情愿地翻身趴在床上,没好气地道:“快打吧别婆婆妈妈的”
“也不知是谁一直婆婆妈妈的呢”林宇鹏一边嘀咕一边从药箱里拿出针头、药剂和酒精棉。
“我要打针了啊把裤子褪下来一些”林宇鹏邪笑道。
“快一点哦”阮忆红慢吞吞地、很不情愿地褪下裤子,只露出了左臀的一小部分。
“再往下拉一点嘛至少得露一半呀,要不扎到骨盘上那可不是小事啊”林宇鹏催促道。
阮忆红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紧咬菱唇,又把裤子往下拉了一些,林宇鹏拿起酒精棉在她臀部擦了擦,指尖无意间碰到了她白皙嫩滑、晶莹剔透的肌肤时,心中不由得一荡,给美女打针还真是第一次呢他抬头偷眼看看阮忆红,只见她双目紧闭,脸上神色又尴尬又害羞,耳根都泛红了。
见林宇鹏迟迟不推针,阮忆红没好气地催促道:“好难受哦,你快刺进来呀”她的意思是让林宇鹏赶快打针,可是这话听起来却很容易让人往男女床事那方面歪想去了。
阮忆红没意识到自己那话“有问题”,林宇鹏可想到了,他不由得嘿嘿一笑,拿起针头推了下去。
他打针的手法很熟练,因为他在读研究生的时候曾经受过专门的护理学培训,就是为了给市卫校的学生上课。
接下来二人的对话就更令人浮想联翩了。
“感觉疼不”
“还好啦,不疼”
“我使劲了哦”
“快点”
“全都射里了我拔出来了哦”
“嗯”
拔出针头后,林宇鹏微笑道:“棉花按住了,过会儿就没事了”
阮忆红急忙把被子拉过来盖在左臀上,瞪着林宇鹏,俏脸一阵红一阵白。
第二章敢引诱老师脱衣服
林宇鹏也不理她,给她吃了几片感冒药,忙活了一上午,阮忆红的病情总算是稳定一些了。
他在阮忆红的家里呆了整整一天,简直成了保姆兼护士。到了晚上,陪男友玩了一天的罗晶晶回来了。
若是往常,林宇鹏见到罗晶晶总要开几句玩笑逗逗她,他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很美,好像一朵盛开的雪莲花。
不过他今天折腾了一天,昨晚又没怎么睡觉,现在已经快要精疲力竭了,只好留了几副感冒药,把阮忆红交给罗晶晶照顾,便告辞离去。
林宇鹏住的是天瀚市医科大学分给他的房子,三室一厅,东屋是卧室,西屋被他改造成了实验室,中间的屋子用作书房。像他这样的留校任教博士生待遇很高,除了一套房子之外,还有50万的安家费,这钱林宇鹏一直攒着用作他发明新产品的启动资金。
回到家里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