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就成了一个笑话。
她知道骆立东防备着她,生怕她会重拾当年的手段,要了他那小情-人的性命。
但他终归是不了解她的。
她真正要恨一个人,自然要那人痛不欲生。
正如当年,她没有直接要了那个女人的性命,反倒是逼得那个女人失去深爱的男人;而现在,她自然也不会直接要了齐思优的性命。
她季舒婷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别想得到!
再说,季舒婷这回可不仅仅只是为了报复那个叫齐思优的小女孩和骆立东,她还有其他的安排。
所以,这一次骆立东出车祸,伤得并不算严重。只不过因为伤到了头,所以必须住院修养,以防有什么后遗症。
夏以悠和骆庆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骆立东的整个脑袋被绷带缠绕着,只露出一对眼睛和一张嘴,眼底尽是疲惫倦怠之色。
“你们来了?”季舒婷看到他们来了,起身拿起包,脸上尽是不耐之色,“你们守着吧,我还有事!”
在夏以悠和骆庆扬诧然的时候,她已经推门走了出去。
骆庆扬垂下眼帘,轻轻地叹了口气。
季舒婷和骆立东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毕竟是他的爹地妈咪,既是两人有再多的不是,他作为儿子的,也不好说什么。
“我们已经问过医生你的情况了,还好没什么大碍。”夏以悠微微一笑,对骆立东,她还是没有习惯开口喊“爹地”,只是以微笑和关心的眼神向他打招呼。
骆立东倒也不愿意夏以悠和骆庆扬一样喊她。之前是因为心里的那一丝不舒服,而现在,则是因为齐思优。
毕竟,夏以悠和齐思优的关系摆在那里。
即使夏以悠不知道。
“谢谢!”骆立东也不和他们客套,直接看着骆庆扬问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他知道,齐思优很听骆庆扬的话。之前因为季舒婷一直在,他怕给下属打电话问齐思优的事会让季舒婷发疯,继而做出对齐思优不利的事情,所以一直隐忍着没问。
如果那个小丫头知道他出事了,一定会担心。他舍不得她担心!
“我知道了!”骆庆扬皱了皱眉,对于骆立东和齐思优之间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虽然不赞成,但也不至于强烈反对。
现在这个时候,骆立东没有办法联系齐思优,他可以代替骆立东去看看齐思优。
夏以悠和骆庆扬陪着骆立东聊了会儿后才离开。不过因为骆立东吃不惯医院的饭菜,所以夏以悠揽下了给他送饭菜的活儿。
这令骆庆扬十分不满。
坐在车上,看着骆庆扬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如果不是因为一直和他在一起,夏以悠几乎要怀疑,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是不是什么时候被人调了包。
“生气了?”夏以悠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气息比平时要稍稍沉重些许,侧过头问道。
看着她笑嘻嘻地模样,骆庆扬鼻子皱了皱,不满地哼了哼。
凭什么他都没好好吃过她做的饭,反倒是骆立东有这个机会。
当然,这话他是不好说出来的,一是不好意思,二是怕引起夏以悠想起那次她去给他送饭,在他办公室看到艾雯的事。
但即使他不说,夏以悠还是猜出了他的心事。晚上回家后,一顿丰盛的晚餐,加上一晚的“肉菜”,彻底让他吃了个爽快,这才平了他心里的不舒服。
夏以悠没有想到,她给骆立东送饭,竟然能够送出问题来。
在夏以悠和护工的细心照料下,骆立东的伤已经好了,只是单纯的留院查看。
这一天,夏以悠和往常一样给他送来饭菜,可是没有想到,骆立东吃完后,竟然神色大变,整个人变得几乎疯狂。
“放开我……不要这样……”猛然被骆立东伸手抱住,夏以悠大吃一惊,很快就挣脱着。
但骆立东毕竟是男人,抱着她的双手如铁臂般结实有力,哪里是夏以悠整个挣脱开的?
很快,他就将夏以悠压在床-上,整个人如魔怔了般喃喃地道:“小优,你是我的,我会好好爱护你的!”
夏以悠并不知道骆立东和齐思优的事,以为他是在叫着她的名字。他的表情那样疯狂,一双黑眸变得通红,像是蒙了一层血雾。
他如饥饿了许久的狂狼一般,贪婪地盯望着自己的食物。忽地,他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低下头狠狠地咬在了她皓白的鹅颈。
“滋——”她痛得叫出了声,正准备不顾一切屈膝袭击骆立东身为男人最弱的地方,病房门忽然砰地一声被人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