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不在,文念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全程兴奋地游玩,不仅如此看见好吃的人都走不动了,非要尝一个才肯走。
杨文丽心疼他这些年为了忌口,吃得都十分清淡,所以在他撒撒娇后就她选择睁只眼闭只眼。祁月是被他磨得不行,才让他去买来吃的。
文念这家伙机灵着呢,在她们忙着拍照的时候,偷偷去买了不少好吃的。
所以祁月以为自己控制住文念了,其实她看见的只是冰山一角,他背地里偷吃了不少好吃的。
当晚文念就要他的任性和暴饮暴食买单了,睡到半夜的时候,他开始上吐下泻。
他一个人住一间房,本以为自己拉完肚子、吐完就没事了,但是从十二点多折腾到凌晨三点多,他还是没办法离开厕所,因为他早就虚脱了。
文念知道自己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毫无办法的他强撑着找来手机,给祁月打电话求助。
接到文念的电话后,祁月吓得不行,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睡衣就赶过去找文念。
“念念,你没事吧?”祁月不敢大声敲门,怕惊动了隔壁的梁溪。幸好文念挂了电话后就到门口等着,不一会儿就开门让她进来。
看见文念泛青的一张脸,祁月吓得魂儿都没了,“念念,你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有点虚脱。”文念试图挤出一抹微笑来安抚她,但是不行,他捂着肚子又往厕所跑。跌跌撞撞的样子吓得祁月赶紧追上去,文念关上厕所门后说:“走开!”
厕所里面很臭,他因为贪吃生病已经够丢脸了,怎么还能让她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呢?
“我又不是没见过!”
祁月很着急,这时候送他去医院的话只能看急诊,文念现在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医院呢。在这里他们人生地不熟的,看病很麻烦,也担心文念在路上会虚脱晕过去。
祁月担忧地在厕所外面走来走去,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痛苦呻吟声,她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
“只能这样做了!”祁月果断进去空间里找止泻的草药。
雪绒正在草地上翻滚,空间里啥都没有,它除了滚来滚去给自己解闷,啥都做不了。
“主人,你怎么进来了?”看见祁月雪绒兴奋地蹦起来。
“雪绒,止泻的草药你知道在哪里吗?”
“知道,”雪绒立刻去找,空间里的一切雪绒比祁月更加熟悉。很快雪绒就把草药摘回来递给祁月,“主人,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你帮我把草药洗干净,我等会儿来熬药。我先走了,在里面乖乖的啊!”祁月匆匆忙忙地出去了,雪绒失落地撅起嘴巴。
祁月刚从空间里出来,文念就推开厕所门出来了,看见他摇摇欲坠的样子,她赶紧上前去搀扶他。
“怎么样?还好吗?”
“还好,”如果他脸色不是白里泛青,也许祁月会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