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听了江玉的计划,白树惊讶的下巴差点儿掉下来。
两人吃过晚饭后就一同回了酒店,江玉一直翻阅著手里的文件,想尽快找到那个叫汤姆阿尔伯特的人出来当面质问,但资料上只提到这个人在几十年前成了天主教教徒,其他一概没写。
江玉白了他一眼,重复道:“我说,明天我们就去教堂找人。”
白树瞪圆眼珠子看著他,在意大利找教堂,就跟在泰国找一座庙是一个概念。
“你知道意大利有多少教堂吗?这根本行不通啊。”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觉得还是暗中进行的好,就像你说的,如果你父母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人为,那我们这样正大光明的查下去,肯定会出事。”
白树不赞成江玉的做法,太冲动了。
“你的意思是说,对方很有可能要对我不利?”江玉到是没想那么多,能来到意大利,说真的,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来到了这里
“我相信你哥哥他们也有这个想法,不然怎么会突然把你叫回A城,找借口把你困在家里不说,还派了那么多人保护你,你自己不也说跟你小时候被绑架的那次很相似么。”
白树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顺利的有些过头了,难道江氏夫妇的死真是意外?
“照你这么说,那我们不就等于是自投罗网?”
小时候那次绑架的细节,江玉已经记不太清了,他唯一记得是,自己趴在二哥怀里哭,耳边不断有人惨叫,等他好奇的转过头时,正好看见大哥的双手从一个绑匪的脖子上松开,然后那个人倒在地上就再也没起来。
那天的江启非常可怕,面目狰狞,像个死神,有很长一段时间江玉都只敢挨著江亮睡,甚至一看到江启的脸就鼇头大哭,直到有一次看见江启抱著弟弟江天城出去玩,他才觉得很失宠的缠了上去,然后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年,四兄弟关系一直很好。
“一半一半吧,毕竟现在我们还什么都不敢肯定,究竟那个人跟你父母的死有没有关系,这个都是未知数。”
听了白树的话,江玉低头沈思,自己确实太鲁莽了,以为只要到了意大利,所有事情都能迎刃而解,原来真相就像一把双刃剑,弄不好连自己都得赔进去。
江玉无措的倒在酒店大床上,高举手里的资料,盯著上面毫无线索的信息发愣。事情又陷入了僵局,果然还是不行吗?
看著这样了无生气的江玉,白树觉得莫名的难受,消沈跟他不相配,这个人应该是快乐,无忧无虑的,为此他可以做任何事。
白树大惊,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太诡异了吧,做任何事?为了一个男人?就算是朋友,这样的义气也有点儿怪怪的,感觉涵盖了很多东西在里面。
“按你说的,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江玉现在已经一筹莫展了,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他绝不放弃。
如果最后实在不行,那只好。。。
“咳,那个,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白树轻咳一声,掩饰自己刚才的尴尬想法。
江玉大喜,一个翻身坐起,“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