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中的男人像头野兽,那原本就是一头野兽的男人呢?
白树在跟江玉的激吻中尝到了甜头,大手在对方身上肆虐,光是拉扯乳头让江玉吃痛不说,还索性张嘴就咬上去,使劲儿的吸,痛得江玉大叫,猛捶男人的肩膀,“住口啊,放,放开,操。”
“呵呵。”对方越是反抗,白树舔弄的就越劲儿,直接用门牙咬在了江玉的乳尖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江玉痛得快感都被冲散了,“白树你个畜生,劳资要杀了你!”
“那我就先吞了你。”白树现在脑子里只有最开始江玉挑衅他的话,对方已经说了不后悔的,反正是给过他机会了。
江玉在白树身上胡乱的捶打来缓解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愤怒,这个男人今天要造反了是吧?MD,给点儿阳光就灿烂!
“你,你,你别,别,等等,等等。”江玉大惊,白树直接就把手伸到异的身体,说不定就会露出厌恶的眼神,毕竟男人失忆了,一切都是未知数。
江玉现在心里很怕,很怕男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赶紧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自暴自弃道:“看吧,都叫你等等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很奇怪很恶心吧?”
“别吵,腿打开。”
江玉错愕,他以为会听见男人的惊讶声,没想到变成了低吼,还,还让他张腿?
“啊~~~~~~”江玉扬起脖子,发出了甜蜜的呻吟。
“真香。”
相对于江玉的激动反应,白树只愣了两三秒就恢复了正常。
摸到不属于男性的器官,他仅仅只是皱了皱眉,然后就继续用手指造访花xue深处,最后觉得还不过瘾,索性爬到对方胯下,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总觉得这样做才是正常的。
“啊~~~~唔~~~~天啊~~~~别吸了~~~嗯~~~~”跟预计的完全不一样,江玉都懵了,怎么男人的反应这么镇定呢?难道是恢复记忆了?他本来之前在浴室的时候还想好了两套说辞的呢,结果都没排上用场。
“阿玉,你好香,好甜。”白树觉得这种触感很熟悉,香味和花xue流出的蜜汁都非常熟悉。忍不住又深入了一些,不单单是舌头在rouxue里搅拌,连鼻尖都探了进去,不断的换气呼吸。
“嗯~~~啊~~~你,啊~~~你怎么一点儿,呼~~~嗯~~~一点儿都不奇怪呢?”好丢脸,被男人舔的连话都吐不清楚了。
花xue已经湿透,xue洞分泌的爱液和男人的唾液搅合在一起,顺著股缝流到了床单上,“不知道,我只觉得很熟悉,理所当然就该是那样。”
“哈?嗯~~~~你个混蛋,啊~~~~~别说的好像,别舔了,唔~~~别说的好像我就应该,啊~~~~应该是那种身体一样,别吸了,快出来了t~~~~嗯~~~”男人的舌头一下子顶到了很深的地方,又痒又爽,江玉差点儿忍不住要射了。
听到他这么说,白树不干了,才刚开始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呢,嘴巴一边舔著花xue,手脚开始忙活起来,脱掉最后一条底裤,又吸了一口蜜汁然后全部抹在了粗大的肉茎上,擡起江玉的双腿,龟tou抵在了xue口。
“吸气,我进来了。”
“啊?什,什么?唔~~~~啊t~~~~~该死的你,慢点儿啊~~~~”江玉一个不察,白树已经攻城略地了。
紧紧相连的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
因为之前江玉在浴室扩张过,白树又给他舔过,现在火热的rou棒进入,痛是有,但更多的是瘙痒和快感,如丝般紧致的rouxue包裹著巨物开始慢慢适应,许久没有客人造访,饥渴的花xue淫乱不堪,很快就自发的蠕动起来,吸著男人的骄傲,催促它的主人快点舞动。
白树被小xue夹得差点儿就喷射了,恼怒的大力抽动惩罚使坏的肉洞,又粗又大的铁杵每一次都顶到了对方的骚心。
江玉被男人操的有那么几秒的失神,雄性野蛮的激情性爱,差点儿让他吃不消,“哦~~~~天啊~~~你进的太深了,别~~~要顶穿了,不要~~~唔~~~白,白树~~嗯~~~”放声的淫叫反而成了助长快感蔓延的催化剂,白皙的身子泛红,似羞红似情欲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