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鞠看他面部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原本就支支吾吾的现在是更加结巴了,“别紧张,别紧张,小事,小事,那个,其实真的是小事,哈,哈哈~~~”
紧张?说谁?
江玉挑了挑眉,有点儿疑惑,但还是顺著他话说道:“嗯,好的,我不紧张,伯父请尽管开口。”
“啊,咳,不紧张就好,哈哈。”白天鞠干笑了几声,清了清喉咙,终于说到了重点上,“江玉啊,你看,聘礼的话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呢?”
“。。。。。。啊”江玉表情呆滞,被白天鞠的话直接问懵了,这是玩的哪一出?
“你别介意,我就只是问问,这种事征求一下意见毕竟是好的嘛,你看看小羽,他就压根儿没客气,差点儿把白家都搬空了,什么古董啊名画啊还有瓷器,每次只要回来探亲绝对是大包小包的往骆家搬,还说什么已经自立门户了,这样才叫持家,你说说,你说说这叫什么话?太气人了,你说我就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不孝子呢?你看我,呃,哈哈,不好意思,咳,扯偏了。”
白天鞠尴尬的扯出一个笑容,心里把白羽那臭小子骂了个底朝天,每次只要一扯到他的事,自己都非常激动,别人是养儿防老,他是养儿来自虐,差别真心大啊。
江玉总算回过神来,这下子结巴的人就变成他了,“伯,伯父,你,你的意思是,嗯,啊?是吧?”
“嗯,啊。就是啊!”白天鞠狂点头。
两人用嗯嗯啊啊的方式交流,都没点穿那个关键字,但确实是听懂了。
江玉一噎,抿著嘴深吸了一口气好半天都没吐出来。
原来白天鞠说的这个‘聘礼’,言下之意就是娶和嫁的问题。
江玉当然是不想嫁了,这是面子问题,懂不?
现在他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那个,要是他再‘嫁’到白家去当‘媳妇儿’,那不就等于告知天下他是个‘零’了么?虽然他也有反攻的可能性,但身份是很重要的,现在白天鞠直接就扯到了‘聘礼’上,要江玉怎么说?直接回绝?怎么可能嘛,先不说他欠白家的,就算是处在平等对话上,他江玉也不会直接驳了长辈的面子,尤其这个人还是白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