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想到早上看到的场景,月清川就紧张害怕,看容霖的样子,不像是诓骗自己,自己没被他下药捉弄,那怎么就干出了那等见不得人的禽兽事情。
看着月清川怪异难受的样子,容霖心里闪过一抹不太好的预感,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两下,脑子里闪过一些不好的画面,试探性问道:“你昨晚,莫不是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被容霖说中,月清川倏的睁大双眼,定定得看着容霖,顾不上大厅还有丫鬟侍从,朝容霖频频点头。
噗~
唐泽一口茶水来不及咽下,猛的喷了出来,用衣袖抹了把嘴,惊恐的盯着月清川,“将军,你......”
容霖心脏骤然缩紧,错愕的看着眼前人,挥手喝退了厅中所有的丫鬟侍从,良久,声线不稳,道:“是什么人,姑娘还是妇人?”
月清川回忆了下白君漠的容貌,不是姑娘,却格外俊朗,好像比姑娘好看,呸呸呸,什么时候了,自己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
“不......不是姑娘,也不是妇人”
月清川有些结舌,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显现出白君漠满身吻痕的旖旎画面,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唐泽惊的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和容霖变幻莫测看畜生一样的诡异面色。
容霖想到了许多不忍直视的画面,却唯独忽略了他认为最不可能的男人,他生平第一次觉得手脚发软,眼前出现一些不忍直视的可怕画面,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妪,一个醉酒兽性大发的将军,一场不可言喻的意外。
可怕的画面容霖不敢继续想下去,晃着身子扶着旁边的椅背,心里升起一股强烈让人作呕的恶心感,与此同时又有着强烈的自责和负罪感。
容霖没想到,自己好心请月清川喝酒,为他洗尘接风,竟然会发生了这等令人不齿之事,他怎么也想不到,月清川的酒品会烂到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
“畜......畜生”
唐泽似乎和容霖想到了相同的画面,捂着胸口呕了好几下,终是忍不住,扭头冲出了大厅,扶着院中的假石山吐了起来。
唐泽的反应显然影响到了容霖,向来举止得体的容霖忍了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与唐泽并排弯着腰,狂吐不止。
月清川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个行为怪异的人,忧心忡忡的急忙赶了过来,皱着眉宇,惑然道:“你俩咋了?吃错东西了?”
月清川不说还好,这一开口说话,两人似乎又想到了那可怕惊悚的画面,互看了一眼,就差没把内脏给吐出来。
月清川站在旁边看了许久,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两人这是怎么了,却莫名的觉得后背发麻,隐约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问题在哪,只能愣愣的看着两个行为怪异的人。
月清川等了许久,等到容霖终于直起腰,惨白着脸,捂着嘴,抖着声音骂了自己一句,“畜生”
月清川也觉得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妥,被容霖骂畜生时自然没有反驳,垂着脑袋绞着衣角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莫名其妙就把人给......睡了。”
想到白君漠股间似有血渗出,月清川心里有些不安自责,可又觉得自己是无心之失,努力为自己的罪行尽可能的找些能让自己心安的理由。
“我也不是有心的,我怎么知道,自己喝了酒会做出那种荒唐事”
“月清川,你......你......你真的是能耐了啊,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你是这种人渣败类”
“我怎么就人渣败类了,我不就是......”酒后乱性,进错了房间,睡错了人么。
突然拔高的声线,没怎么辩解,又快速降了下去,越到最后面声音越小,小到容霖根本没听清他最后说了什么。
“堂堂镇国大将军,居然做出这种事禽兽不如之事,月清川,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啊你!”
“你也别骂我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关我什么事,我逼你去的?”
“那......若不是你带我去的那鬼地方,我能做出那种事情嘛!我还怀疑,我这是被人算计了呢!”
“算计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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