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暖黄色的烛火微微跳动着,轻纱幔帐,荷香飘逸,让人不禁紧张起来。
容笙呼吸逐渐变得不畅,站在门口不敢继续向前,柳怀亦见状,笑道:“容公子可是怕了。”
“我......”
“容公子既然花了两万两黄金买水月初夜,那今晚,就让水月来伺候你。”
“啊?......唔......”
柳怀亦说着,一把将人拽进了屋里,挥手用内力关上了房门,将容笙抵在门上,不由分说,用双唇将容笙的话堵了回去。
突然被人用唇舌堵住了嘴巴,容笙如一只受到惊吓待宰的羔羊,惊恐的瞪大双眼,一动不动的靠在门上,身体高度紧张,被迫感受着嘴唇被人突然侵犯的柔软触感。
感受到容笙的僵硬,和因为紧张害怕而微微发抖的身体,柳怀亦唇角微微勾起,慢慢放开被自己按在门上容笙的手,双手攀上容笙的脖子勾抱着,轻轻舔吻着这个未尝人事的少年青涩的双唇。
容笙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身子随着柳怀亦每一次富有技巧的舔吻变得酥软,双脚逐渐变得虚浮无力微微发抖,小腹中一股灼热强烈的暖流正缓缓向身下涌去。
察觉到容笙身体微妙的变化,柳怀亦一手扣着人的脑袋,一手搂住容笙敏感的腰身防止他顺着门板滑落,灵活的软舌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容笙微闭的贝齿,在人嘴里毫无顾忌地攻城掠地。
一吻作罢,柳怀亦有些不舍的将人慢慢放开,看了眼容笙微微红肿的双唇,额头抵着人额头闭着眼道:“会恶心吗?”
“什......什么?”
“我吻你,会让你觉得恶心吗?”
恶心吗?好像没有,未曾经历过这种事的他虽然紧张害怕,却一点没有柳怀亦说的那样,会恶心,只觉得他的双唇好软好甜,像是沾了蜂蜜般让人还想再尝尝。
“不会啊!”
柳怀亦倏地睁眼,与人拉开一点距离,盯着容笙双眼不安道:“什么感觉?”
“什么?”
“我亲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有没有感觉?”
容笙脸颊骤然泛红,羞赧的伸舌舔了舔还残留着柳怀亦气息的唇瓣,感受着身体要突然亲我?”
“喜欢吗?”
“诶?什么?”
“喜欢我亲你吗?”
喜欢吗?说不出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对于这种事,容笙只隐约在书上看到过,可是亲嘴这种事不是只有男人和女人才可以吗?为什么水月要亲自己?他问自己喜不喜欢,不讨厌,不反感,也不恶心,应该是喜欢的吧!
“喜......喜欢。”
唔~
喜欢二字还未落音,双唇再次被人吻住,这次不似刚才的温柔舔吻,而是略显急促霸道,紧张的有些毫无章法,吸允的容笙嘴巴舌头都有些发麻。
容笙身体开始有些酸软无力,下身也慢慢变得奇怪酥痒,让人有种想要挠一挠的冲动。
为什么水月亲自己的时候,自己自在的扭了扭屁股,哪知衣服的剐蹭让那里更加难受酥麻,不禁红着脸强行将人推开,有些难为情道:“我......我想去茅房。”
柳怀亦眉心跳动了一下,皱眉不解的看着容笙,见他脸颊红的有些不正常,须臾,想到什么似得将视线缓缓下移,看到容笙么敏感吗?要不要我帮你!”
“啊?不......不要。”
容笙说着一把推开柳怀亦跑了出去,脸红的与关公无异,柳怀亦见状嗤笑出声,看着容笙像只无头苍蝇般慌乱无措的背影,笑道:“反了,这边。”
容笙躲到茅厕里不敢出来,丧气地看着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弟,心里紧张害怕的要死,自己这是生怪病了吗?明明憋得难受,可为什么就是尿不出来,完了,难不成自己又有了什么新的疾病,等回家见到哥哥,一定得将这事告诉哥哥,让他给自己好好把把脉。
柳怀亦在外等了半天都不见里面人出来,不禁有些担心:“容公子,你没事吧!”
容笙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我......我没事。”
话音还未落,柳怀亦已闯了进来,来不及收回去的小弟被柳怀亦看了个正着,容笙羞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从小到大,除了哥哥外,还没人看过自己的身子了。
柳怀亦掩嘴偷笑,这人进来好半天了还没将欲火消下去,还真是单纯的有点傻,他不会真的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吧!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解决”
容笙局促的摇了摇头,眼眶微微泛红:“我想尿尿,可是尿不出来,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要死了啊?而且,那里好疼。”
柳怀亦内心再咆哮,这人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怎么连这都不知道,还真是单纯的让自己刮目相看,与此同时,又有些心疼自责,自己刚才是魔怔了吗!怎么会对一个还未及冠的孩子动了那种龌龊的心思。
“你是不是傻,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
“你这样根本就不是想撒尿,跟我来,我帮你。”
作者有话说
我似乎看到了容霖拿剑杀到无忧阁的可怕身影,柳怀亦,你保重!你确定你这样不会被容家哥哥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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