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公子!”容霖喃喃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扭头看了眼幽荧:“水月公子,可是无忧阁的当红头牌小倌?”
幽荧点头,想到柳怀亦那张魅惑人心的脸,别说没见过多少人的少公子一见倾心会心动,怕是个人看了都会心动想占有吧!
“嗯,是”
“他不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吗?怎么会突然接客了?”
容霖皱眉,看来刘伯说的没错,自家的傻弟弟莫不是真的被人诓骗算计了。
“不知道。”
“你刚才说少公子中午就去了无忧阁?”
“恩,是。”幽荧点头,回忆着中午容笙所做的一切。
“那少公子现在呢?没事吧?”
“庄主放心,少公子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
幽荧停顿了下,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容霖,见他脸上的怒气消减了许多,回想着他看到的一切,心里有些害怕胆怯,算了,这当中细节还是不说为妙:“只是属下看少公子的样子,似乎很喜欢那个水月公子。”
“喜欢?他知道什么是喜欢,还不是被人的样貌给蒙骗了,两万两黄金,他可真够大方的。”
“哦!”幽荧若有所思,少公子确实大方,两万两黄金,他这辈子可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真是太奢侈,太败家了。
容霖思索着幽荧所说的话,刚才自己冲动没有细想,现在思量之下,才惊觉这事明显就是个圈套,明摆着是那个叫水月的小倌给自家弟弟挖的一个坑。
水月,你给我等着,不把你抽筋剥皮了,我就不是藏剑山庄少庄主,你打谁的主意不好,打到笙儿头上了。容霖眼露杀气,心中腹诽着一切,双拳握的咯嘣响,看的一旁的幽荧浑身直冒冷汗。
“既然少公子平安无事,庄主不如先回去休息会,等天亮了再带人过去将少公子带回来。”
刘伯心疼的看着容霖眼里的血丝,他为了这个容笙可真是操碎了心,这笙儿也是的,怎么一出门就惹上了这种事,看来之前庄主不让他出门是对的。
“还休息什么,去给我备马,我现在就去无忧阁把笙儿带回来。”
刘伯有些为难,却也拗不过容霖,这人脾气一上来,怕是老庄主在世也拦不住,自小又那么心疼容笙,这会怕是说什么都不会回去休息了,罢了,索性天也快亮了,就由他去吧!
“是,老奴这就去给庄主备马!”
天微亮,城郊驿站灯火通明,前来南越国的使臣忙前忙后准备着今日进宫进献给南越国皇帝的几大车物资。
塔纳琬月睡眼惺忪,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打着盹,连日赶路早已让她身心俱疲,如今还要为了塔纳国的未来,被迫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南越国,若不是塔纳国内部出了奸侫,导致国家现在内忧外患,又不能让外邦敌国知晓,他们泱泱大国,又何须如此费力讨好南越国。
自己的哥哥又不争气,只知道沉迷于女色,对于朝政从不关心,废柴一个,唯一德才兼备能成大器的弟弟又年纪太小,才到舞勺之年,暂且指望不上,叔伯们表面对父皇忠心耿耿,实则狼子野心,暗地里勾结外邦,瞅着机会想要改朝换代取而代之。
想到这些,塔纳琬月就头疼,若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糟心的事成堆涌来,她堂堂塔纳国的长公主,又何须抛头露面,跋山涉水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她才不要嫁给什么南越国的太子殿下,她要的,是可以在天上自由翺翔的雄鹰,而不是被困在皇室里的金丝雀。
“公主,快醒醒,再耽搁下去,可要误了时辰了。”
塔纳琬月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瞟了眼床边准备为她更衣梳头的丫头,这丫头从一个时辰前就开始叫自己起床了,还真是烦人。
“好啦,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不行,玉儿已经被骗了几回了,不再相信公主了。”
丫鬟不敢走,这已经是公主第三次这么说了,她可不相信,她出去了公主能自己乖乖起来。
见丫鬟没有要走的意思,塔纳琬月赌气般重新躺回被子里,蒙着头大叫道:“玉儿,你好烦啊,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好不好,啊......”
“不行”玉儿说着,揭开塔纳琬月蒙在头上的被子,强行将人拉了起来:“公主快起来吧,来接公主的使臣马上就要到了,可别让人久等了,说咱们失了礼数。”
天还未亮,月清川已整装待发,一身英武戎装,面色冷凝骑马走在队伍最前面,身后大大小小近二十号随行将士,浩浩荡荡朝城郊驿站行去。
作者有话说
来啊,搞事啊,下章大型修罗场,火葬场齐聚一堂,期不期待
看到别家大大都有长评,我也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