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被方丽的恶毒吓坏了。真是活该,一个孩子你说杀就杀,还有没有王法啊,难道她认为这天下就是她们一家在做主吗?相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所顾忌。
柯敬就抓住何肖的袖子,久久无法动弹,何肖轻轻的拍了拍柯敬的头,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你要是好好的对柯敬,又怎么会有今天。以前就虐待他。看到他有钱,厉害了,就想要在后面跟着要好处,凭什么所有的好处都被你占了,柯敬不给,你们居然胆敢下毒来还客人,想要把柯敬一样,都在痛苦中挣扎。我们家柯敬那么懂事,他没有惹到你,说到底,不过就是你心中的贪婪在做诡罢了。自作孽不可活,你睡都不应该怪罪,你应该怪罪你自己。”
说完,何肖就带着柯敬,毫不犹豫的走了。这种人,不值得伤心,没必要。
何肖就带着柯敬,回到黄大妈的家里。此时此刻,黄大妈家里正在摆着宴席,庆祝自己官司的胜利。
像那种坏人,就应该把他们送到监狱里,还他们一个太平。
但是在黄大妈准备东西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准备着吃的东西,那个恨不得跟黄大妈黏在一起的黄宗正居然没有在一起。
何肖挑了挑眉,有事情喔。
要知道他们可是恩爱夫妻的榜样,现在事情平静了,他不是应该来安慰黄大妈吗?怎么不见人影了。
黄大妈感受到了何肖的疑惑,叹息,解释道:“昨天晚上我们吵架了。所以他今天不在。”
能够让黄大妈性子那么好的人吵架,事情肯定不简单,何肖疑惑的问道:“大妈,你们是为了什么事情吵架。毕竟我们两个事合作伙伴,我我资格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到底会不会影响到生意,这关系到我的钱吗?”后面何肖的解释连何肖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太没有说服力了。现在黄大妈店铺的受益已经不再是自己最重要的经济来源了。自己也种植了一些苹果,还是可以赚到一些钱的。
这话,自己都不信,但黄大妈因为有所思,所以,没看到何肖的不正常。
放下手中的活计,黄大妈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他的那些破烂亲戚的事,又来打秋风了。”
何肖这下严肃了,坐了下来,准备听黄大妈接着讲。自古以来,因为各种各样的极品亲戚而破裂的夫妻可不是少数啊。
而黄大妈和黄宗正这一对,可能就是其中一个了。
有了倾听的对象,黄大妈就对何肖大倒苦水了,她也知道何肖的品相,不会到处嚼舌根的。
“还不就是黄宗正的那些亲戚了,又来我家找事了。你不知道,当初我们的餐馆出事的时候,就他们跑得最快了,生怕跟我们沾染上关系,还有一些亲戚,趁机把我们店里的一些贵重的物品拿走了。要不是何妹子你,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然后我们的店铺好了,他们就又围上来了,说自己出了多大的力,帮了多大的忙。屁,从头到尾,我就没见过他们出过力。就是想要钱而已。要是我们家还是跟以前一样穷,他们连我们去他家拜访都不肯,就怕我们把穷鬼带到他们家。”
“更过分的是,上次我看到的那些砸我们店的亲戚也来了,说什么要是没有他们的扶持,我们怎么可能有这一步。我怎么不知道,他们做过什么。居然还拿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来说事,说是我们家跟他借了多少钱,我呸,我跟他们家借的钱可是算利息的,那些利息比我们村子里最贵的利息不知道贵了多少,还说借我们,是直接抢的吧。”
“可是你知道我,我的那个老伴,黄宗正他的脑袋是被屎糊了吗。居然还相信他们说的那些,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他那个药瓶子那里还能活着,居然敢相信那些鬼亲戚的话。还把我们辛苦挣的钱给了他们,你说气不气人,我说别给。然后那些亲戚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似的,说什么我们家,谁才是当家的,居然被一个娘们压到头上来了。”
“那些亲戚还接着闹,更有一些,趁着我们吵架的时候,偷拿东西,浑水摸鱼。被我发现了,就说什么小气,发达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你有见过谁没经过主人家同意就随便拿自己的东西的吗?被发现了,居然还那么理直气壮的,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那么大的胆。”
“更气的是,黄宗正那个笨蛋,直接说算了。算了,那我的损失怎么算,被他们顺手摸走的东西怎么办,那全都是钱买来的。以前我跟他们借钱的时候,他们说的再难听我都可以忍,可是他呢,居然敢那么对我。也不想想,是谁在他下不了床的时候照顾他的,是我,可不是他的那么好亲戚。你知道我跟他们借钱的时候,他们说的有多难听。”
“我都忍了,可是,现在日子过得好了。一天福都没享过,就要把这些钱给他们,何妹子,我的心痛啊…………”
黄大妈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还不带停顿的,可见黄大妈心里也是积了很多的郁闷和痛。
其实只要是一个人,但凡被这么对待,都会痛苦。自己在贫困的时候,和他一起扶持,走过最困难的时光。但是一旦发达了,就忘记了曾经生死与共,反倒是那些落井下石的人,说几句好话,就把自己的功劳全都抹除了。自己辛辛苦苦的经营这个小家,究竟是为了什么。都没人在乎了,心更冷的是,居然还会为了那些不要脸的人就跟自己争吵。
付出了自己所有的青春,却没有半点收获,有谁会不痛苦,黄大妈这种只是吐槽,还算好的了,性子暴躁一点的,可能会直接离婚。
结婚,不就是希望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可对方确实以自己为中心,完全听不进劝说的。也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又没钱没地位的,干嘛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