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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1/2)

周意身形飘逸落地,隔着阳台玻璃直直对上徐砚舟喜怒不辨的冷淡眼神。

他那眼神显然有我看你怎么作的意思。

她倒是毫不尴尬,拍拍裤子上灰尘,对着隔壁的男演员挥挥手:“谢了朋友。”

默默关上阳台门门的男四:“……”很想八卦,但是他不敢。

周意转身走到玻璃门前,她趴上去,笑着指指手中的剧本。

“徐老师,开个门呗。”

徐砚舟气笑了,正儿八经被她气笑了。

大胆的人比比皆是,没见过比她还大胆的,上回英英勇勇跳四楼断后,这回勇勇敢敢爬六楼阳台,也不怕摔死。

真不知道是该骂她还是怎么,但到底怎么气,还是冷着脸给她开门。

“你就不能多敲几下门?爬阳台,亏你做得出。”

“那不是着急想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嘛。”

周意从他腋下一溜烟钻进去,大剌剌转一圈,环顾四周又啧啧两声:“不愧是徐老师,这住的地方档次就是高,一个能抵我两个套间。”

徐砚舟住的六楼是豪华套间,他和男四都是自费升级,这房间大的可以算得上一套单人小公寓,整体风格简约冷淡,很符合他的性子。

“你不是会炒股,去炒两笔也能住得起。”徐砚舟关上阳台门,毫不客气讽刺她。

他记得清清楚楚她有次声明写了自己会炒股,于是冷笑道:“会演戏炒股,又是承包商……我看你挺厉害的,哦还会爬阳台。”

“……”

接连被怼两句,周意哪里还听不出他阴阳怪气什么呢,也许之前在为其它生气,但这会指定在气她无措施爬楼。

让他做回骄傲的自己,还真就这么快做回去了?

就挺……乖!

她摸摸饿得慌的肚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心情好,决定先哄哄他。

她往饭桌上一靠,双手环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衣领都被松歪了,大概是在极度烦扰的情况下随手拨弄的,以至于胸膛袒露小半,露出若隐若现的风光。

怪勾人想拨开看看的。

她挑了挑眉,但也不忘初心,问他:“白天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吃枪药了?”

徐砚舟不太想和她斗嘴,也不想告诉她自己生闷气的原因,他私认为如果告诉她,她肯定会嘲笑自己。

他走过去帮她打开外卖,沉声道:“你让我随便点,我就点了烧烤还有粥,粥百万刚去拿,烧烤到了一会,但你来的太晚可能有些凉,先吃再说吧。”

有些人不开心的时候呢,讲话会非常冲,会有意无意暴露生气的点。

譬如徐砚舟这类人,他刚才就着重咬了太晚两字,看着是无心,其实是在指点她呢。

周意觉得好玩的很,侧眼看向假正经的他。

他正默不作声解外卖袋子,侧脸线条冷峻,眉眼间带着工作一天的疲累之色,不再绷紧那么厉害,也始终紧抿着唇,看起来很不高兴。

观察一会,她喂了声。

“我真去洗澡了,虽然我洗澡只要十分钟,但我花了二十分钟在了解敌人。”

徐砚舟身形微顿,终于正色起来,他转过头,语气略显意外。

“昨晚你动静弄那么大,照理说该消停了。今天也才拍摄第一天,你又哪里来的敌人?”

那敌人可不随处就在,跟阴沟老鼠似得到处乱窜,事实上她都没料到汤淼会和红太阳有关。

周意心里嘀咕两句,既然已经进了人屋子,也不得寸进尺,安安分分回他问题。

“汤淼一家有点问题,准确来说他们身后机构有问题。”

她简述了上次在旗舰救的人有可能是被红太阳拐卖过来一事,并隐晦提到她认为背后有着更深的秘密。

听言,徐砚舟若有所思道:“红太阳我知道,我妈喜欢做慈善,她一直想进入核心,但赵美英声称红太阳是好友留下的遗产,不会擅自更改股份分配。”

“实际呢?”

“实际也是如此,他们只接受捐赠。”

听这意思,周意明白了。

怪不得她发现红太阳自始至终都是赵美英在全权管理。

由于背后肮脏活不能被发现,就算要钱但也不接受入股,以至于这二十年就只有她和姜瀚两人有股份。

那么,姜瀚和汤淼知不知道红太阳究竟在做什么呢?还是说,他们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陷入思考时就很安静。

这来之不易的沉寂让徐砚舟擡起眸,打量一眼正在思考的人,忽然问道:“这就是你和汤淼起争执的原因?”

“也不是。”

周意脱离思绪,嘿嘿一笑:“她来找我茬是因为我把她女儿丢出了门。”

服气,徐砚舟是服气的:“你真会给我惊喜,姜瀚很宠爱姜思月,你惹了她就是平添麻烦。”

况且她事本来就多,何必给自己找麻烦?他吐出一口闷气,真想问问她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那周意能怕麻烦吗?

完全不能够啊。

她巴不得麻烦自己找上门来,他们越是主动出击她就越高兴。

她懒洋洋唔了声:“没办法,我这人最不喜欢有人招惹我。”

拉腔拖调说完,她把话题移回最重要的问题。

“现在能和我说说,你怎么又生气了吧?”

或者说,她其实更想问他为什么不问问关于昨晚的事。

在直播热搜缓过神后,大多正常网友委婉表达了他们过于大胆,好心办坏事,还贴心一一细数做出这种基本判定为违法公共秩序行为的后果,总之有理智的人都知道他们做的对,也做的错。

周意想,徐砚舟应该肯定也想问这件事的,但他没问,甚至连微信信息都没提起。

所以她非常好奇,歪着头仔细端详几秒他表情,又追问:“嗯?”

他沉默不语似乎在措辞,周意等不及伸手戳戳他的肩膀,“说话啊你。”

谁知道这家伙学精了,下意识以为她又要和他打架,在她压根没出手的时候,率先用手握住她手腕反扭到背部,很快将她挟制,以至于她不得不仰着脖子被压在凳子上。

徐砚舟也没料到她不是要对自己动手,一时间有些尴尬。

“我不是故意的,潜意识反应。”

周意:“……”行,够有种,被她练出本能反应了是吧?

他松了松手,周意不给他机会,脚尖深入他腿中间,猛攥住他手往跟前拉,一个侧身的功夫,手已经摸上他肩膀把他反摁在凳子上。

她理直气壮:“我也不是故意的。”

听到这话,徐砚舟太阳xue突突直跳,当然不是故意,她分明是有意。

不过他面上却没什么大表情,惯是那副不动声色的嘴脸,搡搡身躯,语气愠怒。

“玩够了就放开我。”

周意拒绝:“你还没跟我说你干嘛又生气,沈宙又给你脸色看了?”

徐砚舟不肯说,反手回击,两人你拉我扯打了几个来回,从饭桌前推搡在沙发上,最后在周意想给他来个过肩摔时,她忽然改变主意,出脚时又很快收回,然后忽然屈膝,徐砚舟力道没收住,只能跟着她一起往沙发上倒去。

他眼看两人就要跌下去,连忙松手,又伸出手想要拉住她。

周意坏心眼儿一起,转过身,眼疾手快拉住他衣领,带着他一起结结实实摔入柔软的沙发。

徐砚舟脖子被扯的疼,硬生生撑住手臂才没让自己压在她身上,起了起身,奈何她手不放,他只能维持俯在她上方的动作。

“周意,你又招我。”他面有愠色,似乎在强压内心火气。

周意丝毫不怕,闷闷地笑了一声,手指用力,将人又拉进一分,调侃道:“谁让你对我动手。不过徐老师啊,你耳朵怎么又红了?是不是没有靠女人这么近过?”

“……”除了她之外的话,还真是没靠近过。

徐砚舟蹙眉,对上身下人的戏谑眼神,神色迅速一默,气到直咬牙,好久才嘲弄哼笑出来。

他眯起眼,语气危险:“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要么别招我,要么就受着?”

周意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不禁扬起眉头。

anke说得不错,这男人啊果然是可怕的物种,他说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表面正正经经,实际上盯着你看的时候已经在想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你看就连徐砚舟也不例外,他白天夜晚不仅两个样,昨天还委委屈屈求担责任,今天就嚣嚣张张谈招不招惹的问题。

三个字,假正经!

“知道啊,但那又怎么样。”

她毫无顾忌与他对视,将他满脸愠怒看进眼里,也将他曾经说过的话送还给他。

两人距离近到,她都能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笑脸。

他脸色不大好看,她倒是称称心心躺在沙发里,蓦然伸出另一只手,在他被自己拽的领口大开的胸膛处随意摸了摸。

“你这胸肌手感差点,要不要来摸摸我腹肌?”

“…….”

徐砚舟真不晓得该说她妄为还是天真,她真当他好惹?

胸膛处指尖的温热触感不停,清晰明了,划过之处让他后脑皮一阵舒适麻意,惹的他顿时绷紧身子,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脸上渐渐浮起羞耻的红晕。

“够了!”

像是对她的撩拨忍无可忍,他猛地卸力压向她,顺手攥住她两只作乱的手一起摁住。

他目光幽深凌厉,落在她笑意盈盈的脸上,像是要描摹千遍百遍,也像是要剜去她的调笑。

“盯着我干嘛?”

他盯着她,她也遑不相让盯回去。

气氛大概就是十几秒内暧昧起来的,周意盯了会觉得略微有些紧张。

她忽然咽了咽口水,好像……他还挺可口的。

她觉得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生出这种念头,但就是没能抑制地住,所以她伸出舌尖,完全出于本能,色气地舔了舔。

落在徐砚舟眼中,她不甚明显的喉结滑动,弧度曼妙性感,和极含挑逗性的动作简直是邀请大快朵颐的暗示,他紧紧腮帮子调整呼吸,绷紧脊背来抵御快压抑不住的想法。

他从来不知道与喜欢的人对视连心灵都会震颤,会在短瞬间产生燥热感,耳边是心跳轰鸣,整个人像被丢入沸腾油锅里煎熬,不死不透。

对视一会,他决定选择臣服蹿涌奔腾的欲.望。

鼻尖轻轻碰上鼻尖,他眸光微闪,局促喘息片刻,故作冷静询问,“切磋一下?”

周意将他眼中狂热情绪看了个分明,两人靠得近,体温传染的档口,她胸腔也在争鸣,随着心脏猛跳,亦听到了妄念在召唤。

“不理解,这个时候你还问个屁。”

在她澎湃心潮冲出心扉之前,忽然仰高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唇间濡湿让徐砚舟微微一怔,几秒后,他极速掌控主动权,勾住她舌尖凶狠吻下去,恍如一触即发的战争,剑拔弩张之后便是你缠我缠不相上下的攻势。

在这种方面,或许男人自带点天赋,饶是周意个性胆大也抵不住他愈渐蛮横强势的深吻。

他惯于静默如古钟,却在这刻迅猛如骤雨,动作近乎泄愤般用力。

氧气被极速剥夺,周意眉头紧皱了起来,可又在下一秒,冰凉唇瓣渡过来新鲜空气,含住、辗转,让她逃不脱喟叹,像是踩在云端漂浮,浑身都湿漉漉,神经在迷乱中沉溺,少见得溃不成军。

她能感觉到他情绪强烈的波动,也几乎能听到彼此灼热的喘吟,那快乐伊甸园里响起充满诱惑又逶迤的交响乐,美妙绝伦。

徐砚舟也能听到彼此声音,这声音对他来说就是催化剂,越听越狠。

他舌根发酸,薄汗一层又一层,但他觉得唯有用尽全身力气去亲吻才能真实体会到存在。

她总能勾出自己称得上狂浪的一面,而他非但不拒绝,竟仍奉若神明般讨好着她,每次她的鼻息渡过来,都能瞬间引起风暴席卷四肢百骸,他忽然神色一狠。

是要压下去的,狠狠压下去才行,把她亲得说不出话才行,省得她总是讲自己不爱听的话。

于是他就真的这么做了,动作粗蛮将她深深往沙发里压,深吻改为啄吻在她散发着柠檬沐浴露香味的脖颈间灵活游走,寻求着风暴热浪的消解办法。

周意不怕痒,但神经反馈到大脑的奇异麻痒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他滴下来的汗寒凉又滚烫一样,两相叠加,在脑海里如同炸开烟花般热烈。

她情不自禁握住他手臂,结实肌肉在掌中微微筋挛,忍不住贴近再贴近他胸膛,却在他吻到耳后时禁不住瑟缩后撤,只想缓缓这股猛烈的神经冲击。

感觉她萌生退意,一股无名火横生在徐砚舟脑子里,怎么可以?

肆意妄为撩拨后就拍拍屁股走人,这不可以。

她在做梦。

舔了几下,他循着下颚线条再度用力吻上她唇,渴望荒谬如同暗夜疯狂生长的藤蔓,势必要自由的风为自己停留。

不可收拾之际,他猛地睁眼。

身下被他吻到脸颊幽红的人近在咫尺,她紧紧闭着眼,水光发亮的唇因喘息而微微张开,他忽然察觉她也是高兴的。

动作停下了,空气中的凉意让周意清醒几分。

她缓和几秒睁开眼,才睁开一条缝隙,就见他火热如岩浆的难耐眼神,其中的侵略与克制似乎在疯狂打架。

她微怔,好像….玩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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