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锋没脸没皮地凑上来,一个劲儿地把余宝元给按住:“怎么样?敢不敢叫?”
“我不叫,爱谁叫谁叫。”余宝元闷哼。
“那可不行,能叫我老公的,只能是你,”顾锋唇角微微勾起,眼中充满了火热的占有欲,“......你要是再不开
口,我可就要像刚才一样,让你发出另一种叫声了。”
余宝元被他箍得难受,皱着眉头挣扎了几下,然而没有用,顾锋已经在无声无息之中把他压在了身下。
两个人刚刚结束“战斗”,彼此都一件儿衣服也没穿,因此,顾锋现在如果硬要干点儿什么坏事,倒是很方便。
“叫不叫?”顾锋摸着余宝元红透的耳朵尖,“嗯?再给你一次机会?”
余宝元气得咬牙。
这个家伙,在床下的时候还是一副忠犬好老公的样子。
可是没想到,结婚了这么些时间,在床上愈发嚣张跋扈!
居然都敢顶着他胁迫了!
他凶巴巴地看着顾锋的眼睛,尔后低吼道:“你要是真敢进来,你看我今天怎么......”
他的话刚刚说了一半,就感觉到顾锋火热的身子再次袭来,一股真实而危险的被再次占有的感觉袭上心
头.…
“老公!”余宝元实在是累了,怕了顾锋这无穷无尽的体力了,只好闭上眼,屈辱张口。
顾锋听到这两个字,心里简直开了花一样美。
他家宝元在床上大声叫他老公呢!
顾锋笑得眼睛都弯弯的,在余宝元的脸蛋上狠亲了一口:“乖。”
余宝元趁势弓起膝盖踢了顾锋一下,在顾锋放松的那一刹那翻身滚出了顾锋的胁迫区,立马站起身来:“好啊你,现在都敢要挟我了!”
顾锋懒懒地翻过了身子,被子已经因为两个人激烈的动作而滚落到地上,因此顾锋全身无一遮挡,直接暴露在余宝元的面前。
“操,”余宝元扯起一个枕头砸在顾锋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一点儿也没有羞耻心,一件都不穿就这么让我看?”
“你是我老婆,有什么关系,”顾锋的眼里含着笑,“再说了,那个地方你又不是没有用过,是不是?你明明也很满意的......”
余宝元恨不得拿个馒头堵了顾锋的嘴!
欠的!
他气哼哼地从床上下来,给自己披上了个睡袍,正要张口说话,猛然感觉到胃里一阵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反酸,要从胃里涌出来了。
他急急忙忙冲到了卫生间里,干呕了一声。
顾锋吓得脸色都变了,也跟着余宝元冲进了卫生间,紧张地拍着余宝元的背,两个眼珠子动也不动地胶着在余宝元身上:“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⒉⑺俊
余宝元摆了摆手,脸色涨得通红,咳了好一会儿,才按下那股不适感:“就是突然......不舒服......”
顾锋急忙给端了一杯热水过来,看着余宝元⑾拢骸澳亩皇娣扛嫠呶遥蚁衷诰透惆鸭彜ヒ缴泄来。”
“不,”余宝元按下了他的手,“很晚了,医生都已经睡了,明天再说吧。”
“不行,”顾锋断然道,“你这明明身子不舒服了,我怎么还能看着呢?我得把人给找来。”
“好了,”余宝元微微沉下脸,“已经不难受了,现在好了。可能只是一时有点儿不舒服,一会儿就自己恢复了,你别担心了,好不好?”
顾锋的脸色仍然别扭得很。
余宝元现在就跟哄孩子似的哄顾家睿他爹:“真的不难受了,我答应你,明天早上就让医生看看,好不好?别担心了。”
顾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了要打电话的动作,转而拿起毛巾给余宝元擦了嘴,牵着人回到了床上,把被子盖好。
一夜就这么过去,第二天一早,顾锋就把家庭医生给请到了家里。
在家庭医生还在路上的时候,顾锋就已经把余宝元昨天晚上的症状说给了何叔听。
何叔本来还没说什么,可是看到一边已经像个精力旺盛的小老虎似的到处窜的顾家睿,脑子忽然一闪:“是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