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地行驶起来。

余宝元随意地从兜里掏出一盒小糖果，拿出几粒来放到顾锋嘴边：“张嘴。”

顾锋眼睛看着前面的路，头微微一转，含住了余宝元的手指。

那几颗糖，也顺势吃了进去。

可甜了。

余宝元嫌弃地抽出手指：“你属狗的？”

“我不属狗，”顾锋轻笑，“我属于你。”

“我操，”余宝元被这尴尬的情话弄得浑身发毛，恶寒道，“我就他妈出去三天，你自己在家里看了什么东西？不要说这种恶心巴拉的情话了！”

顾锋唇角微勾。

余宝元嘴里含着糖，脑子一转，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哎，我记得三天前咱俩视频的时候，我看到你抽烟的是吧？”余宝元问道。

顾锋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哪儿来的烟？”余宝元眯着眼睛，眸子里冷光一片。

顾锋的嘴唇动了一下，终于还是长叹一口气：“刘总送的。”

“好嘛，你现在胆儿够大了，”余宝元笑得很危险，“收到烟了也不知道跟我汇报，自己偷摸偷摸地藏到小柜子里，然后趁我不在拿出来抽？”

顾锋打着方向盘，不敢说话。

媳妇儿正在气头上。

他得沉默，然后找机会道歉。

八年了，他一直这么干，屡试不爽。

余宝元放下了小糖盒：“你自己老实承认，几次了？”

顾锋沉昤了一会，终于开口道：“两次……宝贝，我也不是有烟瘾，那天就是心烦所以无意识地……”

“全交上来，”余宝元啧了一声，“这是你第一次犯，下次再被我逮到，就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你了。”

顾锋猛地点头。

“真是的，”余宝元瞥了他一眼，“我不让你抽烟是害你了？那抽烟还能让你延年益寿了？你当尼古丁是奶茶粉啊，就一股脑往肺里灌。抽，抽，抽，你就是欠抽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