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弦摆了摆手,“无事,应该是垧纥城那的法术,还没完全失效。”
“什么法术?”
“也许是当时出来之时,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不妨事。”
“嗯。”白君辞虽是嗯了一声,但依旧十分的担心,为他输送了些灵力。
“师尊可有好些。”
他的灵力很顺利的进入到了他的丹田之中,只不过它似乎有些拒绝他的靠近,但后面还是松开了警惕。
“嗯,阿辞练的如何了?可以比划几下给为师看看吗?”
白君辞的脸中扬起了阵阵笑容:“好……”
于是两人便到了河池不远的空旷之处,沈清弦坐在秋千上,轻摇晃着坐下的木板,看着少年的一招一式,剑锋冷冽且丝毫不留情,寒光凛然,每一招一式,出的力度,以及剑的出收都掌控的非常好。
丝毫不需要自己的指导,沈清弦脸上挂满了笑意,点了点头,他的弟子果然不错,仙剑大会的榜首对于白君辞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明天便是仙剑大会,他不去帮忙很正常,只不过白君辞不去帮点忙,倒也是说不过去,便对白君辞说了些什么,让他去了长思卿安帮忙此次的仙剑大会。
顺便也代表代表离株峰一份,沈清弦则安闲的荡着秋千,毫无烦恼的闲着。
只不过另一边,白君辞照着沈清弦的意思去了一趟长思卿安,可是这些事情早就已经不需要帮忙了,白君辞也没急着回去,去了一趟夜泽峰。
“白师兄。”夜泽峰上下练习,看到白君辞时,纷纷行了个礼,鄞星怍离他比较远,将手里的剑收了起来,走了过去,带着笑脸:“白师兄是来找师尊的?只不过师尊今日没空。”
“我来找你的。”
白君辞拉着他到了一旁无人的地方:“你是不是去过咸阳城?鄞师弟。”
鄞星怍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想着他的问题:“当时师尊命我向沈师叔与师兄你说一声,咸阳城那一趟有变故,只不过当我去时已经联系不上你们了。”
“嗯。”白君辞看着他嗯了一声,“除了这些,去的路上鄞师弟可有瞧见其他人或者是可疑之人。”
“有倒是有,不过都是路过良田时遇到的那些农夫罢了。”鄞星怍一一说道。
“哦,对了,明天便是仙剑大会了,明日的比试是我和白师兄第一场,还多请白师兄赐教。”
“明日之事,明日提。”白君辞走后,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并未有回头过。
而在原地看着他背影的鄞星怍,手里的藤条微微发出了银白色的光泽(名唤:弦歌),“你还是下不了手吗?”
鄞星怍眼里虽是满眼含笑,但却丝毫没有笑意可言。
“此事,你当把控住。”
鄞星怍手在通耳棂处一点(挂在耳处,焕有银光的一种装饰)
“嗯,此事过后,你……还会回来吗?”
“不回。”
对面沉闷了许久:“你当真不回?若是当后被发现,你可是真的……会死的,毫无转寰之地。你现在的法术如此之弱,这里的灵力也甚少,怕是日后你……对不过他。”
“阿泫,你还是……回来吧!”
鄞星怍握在手里的弦歌紧了紧。
“夜景暮不过就是一介……”
“嗯,我知道,你不必再说了。此事我已再三思考过,他虽不可以去,但是我可以留下来陪他。”
就这样鄞星怍将通耳棂上的传音法撤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沈清弦的命运始终是无法改变,他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都打着一手好算盘,只不过这一世,他却因为夜景暮而有些手软了下来。
沈清泫虽坏,但是他却是因为天道人事定论,从未有过私心,他是坏,可这个坏,却只给过白君辞一个人。
此时,他正在一处由漫空星辰、空无一人的大殿之处,正坐在正中,手指滴答滴答不断的敲打着桌面,眼看前方,衣着以黑金色为主,全身上下皆是黑衣,由金色丝线勾勒加以装饰,显得此人尊贵非凡。
一眼望去,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更看不出他到底是在发愣还是在想要事,还是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坐在那。
他的左耳之处有个与鄞星怍很似相似的一个通耳棂,只不过他却没有碰过。
而那通耳棂却和鄞星怍不一样,它是切切实实就在上面的,同样也可以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