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可知他每为何如此?”沈天福继续问李主管。
李主管顿了一顿方说,“这几个人自称是春花院中的护院,说东家拐带了他每院中的头牌‘赛牡丹’,今日特来讨回,砸这店中的家伙事只是作为这些日子来因院中缺了那‘赛牡丹’少挣了不少银钱的惩戒。他每还说,若是今日不将‘赛牡丹’交出来,便要一把火将这生药铺子烧了。”
“烧了?”沈天福闻言冷笑,随即停住脚转过身对跟随在身后的小厮庆儿耳边如此如此一说。庆儿听后不断点头,然后悄悄儿的挤出外面看人热闹的人群一溜烟儿去了。这里沈天福转过身来向那坐在柜台上的几人走去。
那坐在柜台上的几个精壮汉子见进来一个颇为单薄俊俏的小官人,又见铺中的主管迎上去在与他说些甚么,便料定这人正是春花院中老鸨王氏所说得那小子沈天福。于是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一脸横肉的粗野汉子从柜台上跳将下来,直往沈天福面前来。
走到沈天福跟前,那粗野汉子一面伸出满是虬结肌肉的手臂就欲来揪住沈天福的衣襟,一面嘴中说道,“你就是这天福生药铺的东家沈天福?快将那贱人交出来,否则让你这生药铺子化作飞灰!”
“你每走错地方了罢?这里没有你每找的人。”沈天福淡淡说道,然后擡手一挥,硬生生的将那粗野汉子的手臂格开。
那粗野汉子本以为抓这眼前的弱不经风的小子定然是如抓只小鸡那般容易,谁料想竟被他轻易挡开。况从对方的出手看,显然是有些功夫在身的。这一下,那粗野汉子也不敢小觑了沈天福。但仍然是想试一试,这面前的小子可否还能接住自己一招。
于是只见他双脚微沉,两手一齐自上而下势大力沉的来抓握沈天福的肩膀。沈天福见状暗暗猛吸了口气,然后双手往外一挥,一缠。先是将那粗野汉子的手臂挡住,然后顺势缠上,再猛地往后一推。
只听得“轰”的一声响,那粗野汉子被沈天福推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摔倒在一张被砸倒的桌子上,将那张桌子压得粉碎,木屑纷飞。
“好!”在生药铺门首围观的众多百姓一起轰然叫了一声。
沈天福笑笑,将两边衣袖略往上挽了挽。向那摔倒在地的粗野汉子道,“有许久没有松动筋骨了,拿你来试一试拳也不屈了你。”
那粗野汉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张脸气得红中带黑,黑中带红,随即发一声吼,“兄弟每,都随哥哥来将这臭贼囚根子打得稀烂!”
坐在柜台上的那几个精壮汉子见自家的大哥吃了亏,便纷纷从柜台上跳了下来,在那粗野汉子的指挥下向沈天福扑来,拳脚齐上向沈天福身上招呼而来。
沈天福也不示弱,手上抄起一根凳脚,左突右挡,与那几人打在了一处。生药铺中的伙计见自家东家和这一伙泼皮打起来了,也有几个趁乱助拳的。不过毕竟是双拳难敌四手,沈天福虽然也将那一伙人中的几人打伤,但她身上也挨了几拳几脚,有一拳打在她鼻上,一霎时便流了不少血出来。
沈天福将手抹了抹鼻间的血,牙一咬,不顾身子上又挨了几拳,向那打得她鼻间出血的汉子玩命般的冲了过去,擡手一凳脚狠狠的砸在那人斗上,看他被砸得满脸血的倒下才满意的转过身和其他人继续相斗。
正乱成一处时,忽见生药铺门首围观的百姓被人从后面挤开。随后便见一位中年男子带了十数位一身短打的剽悍汉子冲了进来。
只见那中汉子冲进来后,冲到沈天福身边,擡腿一脚将一位近前向她挥拳相向的男子踢开,然后将她拉出战圈。
“给我将这些泼皮无赖往死里打!”那中年汉子向身后跟随的十数位剽悍的汉子吩咐道。随后便见后面进来的这一拨人向来这生药铺中闹事的粗野汉子那几人冲去,好一顿拳脚,将那几人打得头破血流,倒地不起。
这里沈天福被那中年男子扶到一边,“兄弟,你没有事吧,都怪大哥来晚了。”
“三哥,我没甚事,多亏你带人来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