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对兰香道:“外人在这里,姐姐如何说这些,你每既是嫁出去了,又岂能时时见面儿的?”
兰香莞尔一笑:“我倒忘了这个了,不过你也忒小心了些。”
赵天福将茶盏端起慢慢喝了两口方说:“小心些总是好的,想我每绸缪了这许久,我只想成不想败。”
沈氏偷偷看一眼外边儿接话道:“孩儿说得甚是,这事情越到后边儿,越要小心些,以免功败垂成,悔之晚矣。”
众人说了会儿话,不一时,便是晌午了。赵天福吩咐厨役这几日将拿手的菜都做来,自己陪着沈氏等人吃饭。饭后,又陪着三人抹牌说些笑话儿。
日子一晃便过去了三四日,虽说沈氏三人说不要甚么,但赵天福还是让中使董宣去采买了许多胭脂首饰,四时衣物等,令宅中侍女装盒的装盒,打包袱的打包袱。
这一日晚间吃罢饭喝罢茶后,因想着过两日沈氏等人便要出宅了,所以赵天福特意叫秀儿留下来,说自己有话与她说。
沈氏和兰香也知道她每有些体己话儿要说,便先行各自回房了。赵天福等她每一走,方才起身去拉了李秀儿往自己寝殿中去。
两人在朗月雪地里慢慢携手前行,赵天福便说:“今夜的月色照在雪地里甚是晃人眼。”
李秀儿点点头,仰头看看头顶上的那一轮圆月唏嘘道:“月倒是可以常圆,人却不能常聚哩……”
赵天福停住脚步,侧身看她一眼道:“妹妹,如何伤感起来了。”
李秀儿不好意思的笑笑,将赵天福握住自己的手反手重重一握道:“还有两日便要离你而去,我这心里只是舍不得,看这轮圆月有些感触罢了。”
赵天福也擡头望一眼头顶那冰轮,感慨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啊……”
听她这么说,李秀儿心中莫名的觉着有些悲凉,忙拉一拉赵天福的手道:“姐姐,我每快走罢,在这雪地里站久了,只觉着有些冷。”
“哦,秀儿,你冷了?”
“嗯。”李秀儿含混的应答。
“那我每快些走罢,我那寝殿里倒烧了两个大火盆,我叫侍女早早的熏了香,暖了炕,我每这便去洗漱了睡下罢。”
“原来你早就有这打算了……”
赵天福呵呵一笑,俯首下去在她耳边轻声道:“难道你不想么?今晚我好生陪陪你……”
李秀儿含羞在她臂上一掐道:“你又要弄些甚么古怪来……”
赵天福继续在她耳边言道:“今晚只弄你喜欢的那些……”
李秀儿被她这言语挑逗得一颗心早咚咚乱跳起来了,莫名的又有些期待和羞意,唯有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不一时,两人进到赵天福的寝殿中,殿中服侍的侍女来伺候两人洗漱了,方阖上殿门离去。赵天福牵了李秀儿的手上了床,将帐幔放下,方躺到一处。
李秀儿问她:“姐姐,你怎的不将灯熄了?”
赵天福一伸手将她揽进怀中笑道:“我想在灯下好生看你……”
李秀儿害羞道:“这灯招着,我这心里不踏实……”
赵天福将手伸进她抹胸中,在她胸前逗弄,只觉指间的樱桃儿又嫩又硬,嘴中道:“你不喜欢灯亮着,便只亮一会儿罢……”
“嗯……”李秀儿鼻中逸出娇声,算是回答。
赵天福俯身下去,一面褪去彼此衣衫,一面与她两舌纠缠……
帐外红烛摇曳,帐内春|色旖旎。
尽力要了李秀儿一次后,赵天福方起身去将床旁的灯灭了,复又回去在锦被中和她再次缠绵起来。这一夜的李秀儿分外动情,缠紧了她,迎合她的宠*,那阵阵销魂的吟哦声将赵天福的心都化了去,只想紧紧的贴着她,融入她身子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