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你心里明明都很清楚,只不过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羂索。”
虎杖仁说到这里的时候,略微向前一步,气势竟隐隐压过了羂索:
“你以为你凭借自己那千年的阅历和经验,就能够完美的蛊惑我?引导我?
你真的认为自己就能掌控一切?你真的认为除了之外的人都是白痴吗?
不,你错了。
从我知道你真实身份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利用你,利用你的资源,你的知识,去探寻你都不敢轻易触碰的真相!
那些人放弃了你,选择了我,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差别。”
虎杖仁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和宣泄:
“让我来告诉你吧,那艘船直到今天为止,依旧还停留在那里,像一颗冰冷的眼睛,注视着这个星球上发生的一切。
咒力?咒灵?咒术师?这些所有的东西,不过都是那东西实验后留下的副产品!
甚至于说就连宿傩也一样!他或许是某个失败的实验体,你知道宿傩为什么被称为堕天吗?
你觉得宿傩身上的那些神奇肢体是自然表现吗?
你真的觉得悠仁的诞生是机缘巧合吗?”
提到儿子的名字,虎杖仁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但随即被更深的疯狂取代:
“悠仁的诞生,是我准备了多年的计划。
而你,羂索,你是我计划当中最为重要的一环。
但直到今天,你这活了千年的混蛋却还是不明白!
你所做的一切,从头到尾都只是在按照某个‘实验日志’的指示,清理不合格的样本,促进新变量的诞生!
你所认为的无趣世界,本身就是他们想要展示给你看到的一种定制幻境罢了。
从一开始,你始终就被人玩弄在鼓掌当中,睁开你的眼睛稍微看看吧!可怜的家伙!”
“闭嘴!”
听着虎杖仁的那些话,羂索终于无法维持冷静,厉声喝道。
周遭的空气因她骤然爆发的咒力而变得粘稠、扭曲,虎杖仁的话语像毒液一样侵蚀着她的信念,让羂索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混乱和发胀。
难道自己千年的执着,难道真的只是一个被安排好的笑话?
“恼羞成怒了吗?”
虎杖仁在那一股强大的咒力压迫下有些呼吸困难,但他却依旧在笑,只是那笑容显得有些异常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