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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囚他 急不可耐地骑上去(1/2)

第35章囚他急不可耐地骑上去

“我当然高兴。”

但几天后,谢晗又改口了。

“李屿淮不能走,我有些事情要问他。”

接下来,谢晗说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字一句,提醒着听者,他谢晗是何许人也。

“谢老弟,你真决定要赌命?”

月上柳梢,乌云笼罩。

今夜校事府灯笼高悬、轻歌曼舞,往来宾客正赴约一场格外热闹的夜宴。而一墙之隔的清冷后巷,孟叶担忧地看着藏身于黑暗深处的青年。

青年一身玄袍,挺拔身影如竹如玉,微微探身的瞬间,一张全然陌生的面孔暴露在月光之下。

“孟大哥,你得帮我。”谢晗淡淡道,刻意伪装过得声音已经全变了。

这一场宴会之后,李屿淮就会离开西且弥,这是谢晗留住李屿淮最后的机会。

他假扮成了西且弥的编修钟林,参与宴会,并且联合孟叶制定了一个惊天动地的计划。

“李校事上个月才把方琪的暗桩连根拔起,现在他要滚回夏国,你应该放烟花庆贺!”孟叶刻意咬重“方琪”二字,目光如刀审视谢晗,“还是说……谢大人舍不得?”

“我必须要查清楚悬丝录是什么。”谢晗微微垂眸,不太坚定的声音随夜风吹散,与其说是向孟叶解释,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不同寻常的举动。

先前因为谢晗保方琪一事,李屿淮与谢晗生了间隙,已经许久不来找他。

谢晗心里清楚,他想留住李屿淮不仅仅是为了悬丝录。

墙内,响起了龟兹乐的急促鼓声。

孟叶猛地伸出手,一把拽住了谢晗的袖口:“你究竟是要查悬丝录,还是查李屿淮对你是否真心?”

谢晗突然恨起孟叶这样了解他,他直视孟叶的眼睛,意思是让孟叶听好,“查悬丝录。”

孟叶见他心意已决,不再多劝,只询问道:“悬丝录究竟是何物?”

谢晗摇头道:“此物乃是方琪与我和离之时意外透露,很可能关乎着我失忆的真相。”

谢晗没有告诉孟叶,方琪还称李屿淮接近他只是为了悬丝录,并非爱慕之情。但方琪说得话不能全信,谢晗准备亲自调查。

半个时辰之后,谢晗顺利假扮成钟林进入校事府,守卫兵拦住他要搜身。

“钟大人,请见谅。”

谢晗谄媚地笑了笑,“该查的,上月李校事中毒后是该仔细些。”

他的易容天衣无缝,守卫兵并未发现任何蹊跷,很快就恭恭敬敬地放走了谢晗。

进入宴会之后,谢晗很快看到了主座之上的李屿淮。

今夜的男人显得有些兴致缺缺,他一手撑着头颅,一手拿着酒杯,冷淡目光一直落于手中的酒杯,似乎对周围的一切事物充耳不闻。

谢晗慢慢地走上前,行礼道:“见过李校事。”

李屿淮终于擡起头。

他既已决意离开西且弥,若非钟林身负编修之职,断不会允其赴宴谒见。终究是苦心经营多年的行止,这“贤王”的虚名,总归要维系得滴水不漏。

“钟大人来了,请坐。”李屿淮擡了擡手,神色冷淡,却没有任何异样。

“听闻李校事不日便会离开西且弥,我特意给李校事带了一瓶美酒践行,还望李校事笑纳。”说罢,谢晗将酒壶交给了高彦。

“钟大人有心了。”

谢晗入座之后,两人交谈起之前三皇子来西且弥的趣事,李屿淮道:“钟大人作为编修一直尽职尽责。若非钟大人用心记录,我尚不知三皇子连吹箫都这般……亲力亲为。”

谢晗一笑,心知李屿淮在暗指三皇子巡视期间做出的荒淫无道之事。

谢晗状似无意地询问道:“说起三皇子的记录,我倒是想问问,李校事驻跸西且弥半载,可曾遇见些值得入卷之人?”

作为编修,谢晗询问李屿淮对西且弥的印象属于正常,只有谢晗知道他的问题里藏着私心……他想知道,李屿淮对他的态度如何,他对于李屿淮而言是不是印象深刻的人。

空气却凝滞了须臾。

李屿淮忽地嗤笑出声。

他姿态慵懒,斜倚在凭几之上,像极了一只正逗弄猎物的雪豹,吐出的话语仿若裹挟着寒冰:“此间风物,不及夏京朱楼半阙。”

李屿淮仰起脖颈,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谢晗的目光落在案几上,看着那倒影里四分五裂的自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恍惚间,两个月前巡营的那夜又浮现在眼前。

同样的场景,同样慵懒的语调,那时的李屿淮将他压在军帐的舆图之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轻声说道:“谢大人当入我起居注。”

谢晗在心底冷笑,果然,李屿淮无情无义,招惹了他就想离开,压根不会想起他。

谢晗指节泛白地捏着琉璃盏,面上却绽开春风化雨的笑意:“夏京钟灵毓秀,岂是西且弥黄沙能比?下官这杯薄酒,预祝李校事早日回京复命。”

李屿淮指尖刚触及杯沿,谢晗却突然重重撂下酒盏。

“慢着!李校事可知,按西且弥古礼,宾客带来的酒若不当场饮尽,怕是明日王都茶肆里,都要传遍校事大人轻慢边塞的佳话。”

皇室不饮来历不明的酒,这是规矩。李屿淮正要委婉拒绝,一旁的高彦已道:“皇城司铁律,李大人入口之物,须经三验九查。”

“原来如此。”谢晗突然抚掌而笑,“史馆清寒,这坛浦那城十年的葡萄酿,终究配不上校事大人的金樽玉盏。”说罢,就要起身告退。

李屿淮没想到一壶酒还能惹恼史官,他深知史笔如刀,便看向高彦道:“本官疏忽了。上酒。”

高彦不情不愿地将谢晗带来的酒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未发现异常,转交给伺候的侍女,却不知宴会现场的侍女早已被孟叶买通。

那侍女不动声色地将酒倒入涂了迷药的酒杯,恭敬地呈给李屿淮。

李屿淮不疑有诈,举起饮下,谢晗终于满意地笑了。

酒过三巡,李屿淮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他颇为不适道:“钟大人送的酒竟然如此烈。”

“边塞烈酒,最能浇灭胸中块垒。”谢晗指尖缓缓摩挲着杯沿,悠然开口:“李大人当年在幽州追剿流寇时,手段如雷霆万钧,怎如今连这葡萄酿成酒的甜腥味道,都消受不得了?”

李屿淮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捏得泛白。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不过才饮下三盏酒罢了,可此刻,却仿若有滚烫的岩浆在经脉中疯狂奔涌。

“本官不胜酒力,先去醒醒酒,失陪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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