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穿着淡黄色的连衣裙，头上别着个闪闪发亮的蝴蝶发卡，怀里抱着一个漂亮的木头盒子，一见到月月就迫不及待地说：\"月月！我爸爸给我买了新发卡和头绳，我都拿过来了，你看喜欢哪一个？我要送过你！\"

\"霍同志，快请进。\"卫明修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水壶，\"正好泡了茶。\"

霍峥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个苹果和几瓶罐头：\"打扰了。灵灵非要今晚来找月月玩，说是有好东西要送给月月。\"

沈云秋接过水果：\"太客气了。孩子在一起玩，我们大人聊聊天。\"

两个小女孩手拉手跑进屋里，灵灵爸爸霍峥则被让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沈云秋端来茶水和瓜子，卫明修递上香烟，被摆手谢绝。

“家里还有孩子呢，就不抽烟了。”霍峥知道这是有意的让他，就几次见面，他就看出来卫明修不是个爱抽烟的。但是却可以备着烟，这个说明他是个头脑灵活的。

\"听说你们要想买冰箱？\"霍峥开门见山，\"不知道你们想要哪一种？我是有个门路，就是比市面上贵一点。\"

因为女儿的关系接触到卫明修一家，他们人都还不错，霍峥愿意交好。

卫明修有些惊讶：\"月月说的吧？夏天家里的菜禁不住放，我就说买一台，具体什么品牌我们也没有讲究，能用就行，贵点也能接受...\"

“对，夏天想吃冰棍也不用等着。”沈云秋附和的点头，霍峥拿过来的水果和罐头也不好拒绝，她直接起身去厨房拿过来三个小碗和叉子。

“我去开一瓶罐头给几个孩子吃，这种甜的东西即使吃过饭，他们也能溜溜缝。”

两个小女孩头碰头地凑在一起，灵灵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沈云秋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盒子里铺着红色丝绒，上面整齐排列着几十种各式各样的发饰：有缀着小珍珠的发夹，有亮片闪闪的头绳，还有做成水果形状的彩色发圈，全都是当时京城少见的精致款式。

\"哇！\"月月惊叹出声，小手悬在半空，想摸又不敢摸，\"这...这都是你的？\"

\"嗯！\"灵灵骄傲地点头，\"我爸爸从外地带回来的！说是一个港城老板送的。\"她大方地推了推盒子，\"你喜欢哪个？随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