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血的教训让苏澄不敢轻信。

那张写了简体字的纸张，让苏澄更是不敢轻易的下定论。

如果纸张什么的话是真的，褚师惟准备策划淄县的那场大火，那么，能去替他点燃这场大火的，没几个合适的人选。

或许明日的重要会面，就是与此有关。

苏澄捏起一块已经冷透了的绿豆糕，轻抿了一小口。

虽然已经凉透了，但是还是可以吃的出来，这绿豆糕甜而不腻，趁热吃的时候，再加上酥脆的外皮，肯定更好吃。

虽然绿豆糕是甜的，但是苏澄却觉得嘴里阵阵发苦。

是他的心感觉到了苦涩。

【如果受点苦，可以保你身体无恙，那我受的苦，就都是值得的。】

苏澄重新包好了剩下的绿豆糕，仔细的放到了桌子上。

那张写了字的纸张，被苏澄叠好，收到了床头的暗格里。

另一边褚师惟的寝殿，苏澄前脚刚走，褚师惟准备将今天晚上看完的书册放回到书房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小零小零，我写的那张主线纸条，用的现代的简体字，他们不认识的吧。”

“我忘了把那张湿了一半的纸收起来了，不知道那些收拾的侍女，怎么处理那张纸条的。”

小零每次都是有求必应。

【宿主放心，这里没有人认识简体字，而且纸张都已经湿透了，看不出什么。】

听到小零的保证，褚师惟才微微松了口气。

放松下来之后，褚师惟就起了逗弄小零的想法。

“小零啊，你之前，有绑定过其他宿主吗？”

小零回答的很干脆：

【任务结束，记忆清空。】

【小零没有检测到与宿主所疑惑的相关数据记忆，回答：不知道。】

褚师惟撇了撇嘴，有些不理解的样子。

“你们对待系统都这么严格的吗？”

“那你知道有其他的系统吗？”

小零翻来覆去的还是那一套话术。

【小零为任务而生，只服务于任务，不关心其他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否有其他系统的存在。】

褚师惟撇了撇嘴，显然对于小零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

“你在成为系统之前，是个什么物种？”

“我听你的声音，不像是单纯的机械电子音。”

虽说褚师惟叫系统000为小零，但是褚师惟一直觉得，这个略显有些俏皮的称呼，不太适合他这个深沉的系统。

【系统并没有遇见宿主之前的记忆，也不知道成为系统之前是什么物种。】

【找到合适的宿主，完成任务，是系统的责任。】

如此看来，系统所知道的事情，相比较褚师惟来说，并没有多出很多。

“那你作为一个系统，提供不了金手指，跟我看到过的小说里面的系统有很大的差别呐。”

褚师惟并没有说系统不好的意思，只是阐述一个他看到的事实。

【抱歉宿主，系统的确没有其他权限。】

褚师惟从小零有些低沉和机械的声音中，居然听出了一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