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显然，褚师惟的这话超出了小零的理解范畴。

【小，狗。】

褚师惟盯着苏澄柔顺的眼眸，一字一字的跟小零说道。

【.......】

【宿主，系统祝愿您成功。】

小零的声音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褚师惟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绪中，盯着苏澄出神。

直到注意到苏澄裸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些鸡皮疙瘩，褚师惟才反应过来。

“冷？”

苏澄并不冷，相反有些燥热。

被褚师惟用这样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心脏早就如打如战鼓。

之所以起了鸡皮疙瘩，是因为在褚师惟的眼神下，苏澄着实是没有自制力可以控制好他自己。

“属下不冷。”

“只是怕属下的身体过于难看，唯恐脏污了王爷的眼睛。”

苏澄也知道他胸前的这道疤痕太过扎眼，寻常人看了都会以为苏澄是什么恶人。

但面前的人是他的主子，是他心心念念了十五年的人。

苏澄不想让褚师惟嫌弃他。

“不丑。”

“伤疤是一个男人的骄傲。”

“很酷的。”

褚师惟想到了什么，笑了笑。

每天的上下班路途不长，所以褚师惟偶尔会享受步行回家。

回家的路上会穿过一个小学门口。

有一次在褚师惟苏澄慢悠悠走在下班路上的时候，就看到在小孩子们中间流行起一种万圣节伤疤贴纸。

“我这个好酷的。”

“你那个才不酷，我这个才酷。”

“我这个可是狼牙咬出来的伤口，花了三块钱才买来到的，是很稀奇的。”

.......

小孩子们不断的攀比着，都觉得自己买的贴纸最炫酷。

褚师惟看到这些，竟也燃起了兴趣，去小卖铺花了五角钱买了一张。

是最简单的刀伤。

而且是因为卖给小孩子，所以也没有做的很逼真。

回过头来的褚师惟，才发现那贴纸贴在他的胳膊上，被衣袖蹭的都开始掉渣了。

回到家的褚师惟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明明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能突然变得这么幼稚的。

然后就顺手洗了去。

那些渣渣顺着水流哗哗的不见踪影，那一瞬间的孩子心气，也随着水流被冲走。

不知怎的，褚师惟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没忍住轻笑出了声。

“晚上若是你日日守夜，白天还要当值，那还有时间好好休息吗？”

“休息时间不够，怎么能保护好本王？”

褚师惟的话题转变的有点快，但是苏澄见褚师惟已经不再注意那条伤疤，而且听起来心情还不错，就微微松了口气。

“王爷，属下每日休息两个时辰就够用了。”

“王爷睡着后，属下会开始碎片化睡眠，每次睡眠时间一炷香不到。”

“不会妨碍存储精力的。”

褚师惟一挑眉，心里感叹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打工圣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