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韫纤细的手指拨动着清水,回身瞧见东方蔻在那磨蹭的样子,敛眸一瞬,随即弯唇,擡手一指,东方蔻的衣服便不翼而飞了。
东方蔻解衣的动作还在,可却摸不着衣服了,不用想也知道出自舍韫之手。
东方蔻脸颊泛起红意,扭头去看舍韫时,舍韫却已经回过身,正捧着温热的浴水,往自己身上轻撒。水流顺着舍韫皙白如玉的颈间滑下,与浴桶内的水再度汇合。
哗啦的水声回荡在东方蔻的耳边,东方蔻越看,身体便是越发的燥热。本就是因发情期在即,妻子又这般‘明目张胆’的勾引,她怎么能受得了。
东方蔻内心犹豫几瞬,都已经把衣服脱了,那就进去吧。
东方蔻踩着浴桶的阶梯,一步步登上去。舍韫擡眸看着东方蔻浑身无一物的身体,目光描摹几瞬过后,待东方蔻入了水,她便擡手将她拉了过去。
滑腻的肌肤贴在一处,只片刻东方蔻的呼吸便轻促起来。舍韫低眸瞧着她一直隐忍的神情,擡起湿漉漉的指尖抵在东方蔻的下颚处,迫使着她擡起头看向自己。
东方蔻望着那沾染水汽的红唇,喉间不自觉滚动。舍韫美眸转动,嘘着嗓音,轻声道:“夫人忍的一定很辛苦吧?”
东方蔻不答话,只是盯着舍韫看。现下她恨不得现在便亲上去,吻遍舍韫的全身,留下只属于她的痕迹。
舍韫看出了小姑娘内心的想法,她勾着唇角,将唇抵在东方蔻的耳边。
微弱的风拂过,东方蔻的身体不自觉的激起一层颤栗。舍韫轻抿着着她的瓷白的耳朵,用着舌尖抵在上面研磨。
只几瞬的功夫,东方蔻的呼吸便急促起来。
舍韫察觉,轻笑出声,黏腻的气息从她们之间晕开、扩散,东方蔻再也控制不住,转过头去,望着舍韫那副娇媚的模样,擡起搁在水中的手指,捧住舍韫的脸颊亲吻起来。
舍韫被推的往后靠,她的薄背抵在浴桶壁上,眼眸微微眯起,擡手揽着东方蔻的盈细腰身,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东方蔻低着头亲吻着,任由舍韫触摸着她的身体。
浴桶内的水流,从一开始的漾动,到之后从底下涌动,禁欲许久的东方蔻,发情初期征兆的身体终于得到了缓冲。
舍韫抱着她从浴桶中出去,东方蔻整个人都挂在舍韫的身上,内心说不出的羞臊。
说好的不会再让舍韫在怀孕期间,在与她发生那样的事的,可自己偏又受不住舍韫的勾引。
舍韫将她搁置到一旁的软榻上,湿漉漉的莹白身体,还垂挂着晶莹珠子。
舍韫将她放好后,直起腰身,欣赏片刻。东方蔻羞的将脸扭向一旁,擡手挡在胸前。
舍韫弯唇轻笑,双膝慢慢跪在榻上,俯身过去,将那柔软的处的水珠吮去后,又擡眼望向东方蔻薄嫩的红唇。她擡起身子,在那处吻了吻,便用着唇,让东方蔻乖顺的擡起下颚。
温热的唇舌,在她的锁骨处游走,那里的遗留的水珠,也悉数被卷入腹中。
本就被浴水泡的红润的肤色,留下一道轻微白痕后,很快便又再度漫上红晕。
直到舍韫寻了那处,东方蔻的身体便有了更大反应,舍韫也听到了方才那细细的轻吟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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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韫控制着次数,没到深夜二人便已经结束。不过如此也让东方蔻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纾解,夜晚的睡梦中,也不再是焦虑难耐。
翌日一早,舍韫将东方蔻送到了宴高寿那里,重九这会已经带着徒弟修炼去了。
舍韫也是闲着无事,便留在了那里,看宴高寿是如何来教自己的妻子的。
宴高寿总是笑呵呵的,说话的时候,也十分有耐心,都说有能力的人,脾气总是不大好,可宴高寿却是个例外。
东方蔻虽不爱看书,但认真想要学东西的时候,却是一点就通,浑身透着伶俐劲。宴高寿也是十分喜欢她,二人在配制草药时,宴高寿笑着问道:“蔻蔻,你要不要拜老夫为师啊?只要你拜师,老夫便可以将不传的秘方都告诉你。”
舍韫坐在一旁看着药书,闻言擡头看去,见东方蔻没有那个意思,开口道:“宴前辈,我师尊不是已经给了您一件宝贝算作报酬,怎么不拜师,还藏着掖着了?”
宴高寿闻声转身看过去,笑呵呵的道:“教是得教,可我这独门的秘方,可是不外传的。”
“我不拜师,前辈的秘方也不必教我。”东方蔻拒绝了,拜师太过麻烦。
什么尊师重道,师尊有令都要遵从,她才不给自己寻找麻烦。她只要舍韫和她腹中她们的孩子就好。以后除了炼丹,她便会一直守着她们。
宴高寿被小姑娘直言拒绝,也不觉得尴尬,忙用着糖衣炮弹引诱,道:“老夫难得见到这么有慧根的人,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拜师,老夫都能如了你的愿。”
东方蔻不为所动,除了吃的,和舍韫之间的事,她便没有其它的欲望了。
舍韫见东方蔻心中有了决断,也就不再多话。但就是因为东方蔻的聚集,一上午的功夫,舍韫的耳朵都被宴高寿说的起了茧子了。
看来她的妻子,在炼丹方面,的确有过人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