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管家的角度看,仿佛将宋昭澜拥在了怀里,满满的占有欲。
在老宅待到下午,天色逐渐擦黑,前院的路灯相继亮了起来。
老爷子舍不得他们,挽留道:“太晚了,要不住一晚明天再走?”
傅司砚说:“爷爷,有时间我们再来。”
宋昭澜自然是跟他统一战线。
他得赶紧回去,不然他哥会起疑的。
挽留无果,老爷子站在门外摆摆手,目送他们离开。
已至深秋,晚上气温骤降,傅司砚将后座的大衣拿过来递给他,柔声道:“先穿上。”
他的衣服全部都是手工定制,用料厚实昂贵,柔软程度不用多说,还带着一股很淡的木质香气。
下巴埋进了衣领中,更浓郁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宋昭澜有些累,闭上眼睛休息。
傅司砚扭头看了一眼,心脏被一种莫名情绪充斥,他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但不排斥,反而很喜欢,想狠狠占有。
宋昭澜就这样一路睡到了家门口,睁开眼还没完全清醒,浅色的眸子茫然地看着叫醒他的人,嗓音很软,带着鼻音,“怎么了?”
傅司砚表情下意识缓和,伸手理了理他的头发,“到家了。”
冰凉的指腹与脸颊一触即分,却跟过电一样酥麻。
宋昭澜垂眸愣了几秒,慢吞吞地把衣服还给他,“谢谢你送我回来。”
顿了顿,补充叫了声:“傅哥哥。”
傅司砚很轻地应道:“不客气。”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傅司砚突然犯了烟瘾。
车窗降下,他随手点燃一支香烟,坐在车内抽了起来。
狭长锐利的眸子眯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蒂,袅袅升起的青烟被风撕碎,硬朗英气的气场像是一头攻击性极强的野兽。
啧。
怎么回事?
昨晚刚注射过药剂,今天又犯了。
傅司砚烦躁地蹙了蹙眉,给商颂打电话。
商颂正躲在实验室偷懒,接电话的时候尾音拖着笑,“又怎么了傅总?”
傅司砚清了清嗓子。
商颂瞪大眼睛,惊恐道:“你是魔鬼吗!又犯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药剂注射多了会变成脑残,我可不想有个智障兄弟。”
好好的一张嘴,跟淬了毒似的。
傅司砚:“.......”
商颂好言好语相劝,“忍忍吧,下周再来找我,实在不行你自食其力动手发泄一下。”
傅司砚抖了抖烟灰,喉结上下滑动,咬肌抽动两下,憋出一句“嗯”,“知道了。”
傅司砚不仅是他的病人,还是他过命的兄弟,商颂瞧着于心不忍,瞎出馊主意,“你的小对象呢?”
傅司砚冷声打断,“别想。”
说完,不留余地地挂断电话。
商颂撇撇嘴,切了声,小声嘟囔着:“跟谁以后没有对象似的。”
再说了,也不知道是谁说小对象娇气爱哭,他不喜欢。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就连傅司砚这种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