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移话题问:“你要在这儿待多长时间?”
“三天。”傅司砚抱着他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少年腰肢精瘦,肌肉线条流畅,腰上没有一丝赘肉,一只手就能掐住。
接吻时喉咙会不自觉发出吞咽的声音。
色,,欲且撩人。
倏然,铁门传来两声“笃笃”声,商颂小声询问:“那什么,你们亲好了吗?”
宋昭澜:“.......”
傅司砚语气彻骨的冷,“滚。”
*感期的Alpha毫无理智可言,又凶又狠,翻脸不认人。
商颂无语地翻个白眼,再次感叹,“禽兽不如啊!”
可事实上,傅司砚并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举动。
男人双臂如铁钳般结实,牢牢箍住怀中的少年,没完没了地亲。
直到,一通电话打破了一室沉静。
“等一下.....”
宋昭澜偏了偏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男人炙热的吻落在他的下巴。
“老大,有事吗?”电话那头是许霁。
“你今天还回来吗?导员找你谈实习的事,打不通你的电话。”许霁语气平静进行转述,“他让你有时间去办公室一趟,看样子挺着急的。”
身体猛然腾空,傅司砚单手抱着他走进监禁室配置的洗手间,将他放在洗手池上,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遮盖了密密麻麻的亲吻声。
宋昭澜手指蜷缩,胸膛急剧起伏,“我......”
“你怎么了?”许霁敏锐察觉到他声音不对。
宋昭澜咬住手背,薄薄的眼皮兜不住眼泪,他讨饶地看着男人。
许霁没得到回复,语气焦灼,“宋昭澜,回答我。”
傅司砚大发慈悲地放过他,薄唇在脖颈处流连,印下一个个吻痕。
宋昭澜尾音轻颤,“我没事,今天下午就回去,你别担心。”
“我还有事,先挂了。.”
话音刚落,手机就被扔到一边,傅司砚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地拉着他发疯。
-
而另一边。
出租房狭窄破小,墙皮脱落,地板上的痕迹血色斑驳,沙发脏污不堪,几乎没有能下脚的地方。
穿着无袖背心的寸头男轻嗤一声,语气不屑,“白檀,你最好没忘自己的任务。”
“我说了以后不许叫我这个名字。”他咬牙切齿,以极快的速度上前扼住男人的咽喉。
男人眼里没有任何惧怕,相反他坦然迎上白檀赤红的双目,开口讽刺道:“做戏而已,可千万不要把自己骗进去。”
脖子上的手收紧力道,他整张脸开始涨红,呼吸不顺。
“老大是为了救你才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男人面容狰狞,脸上的刀疤随之抽搐,他疯狂大笑起来,“你别想逃,你手上沾了多少条人命啊,身上背负着数不清的罪孽,你逃不掉的哈哈哈哈!”
白檀咬着牙,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给我闭嘴!”
冰凉的小刀闪着冷光,男人出手迅速卸了他手腕的力,拍拍裤子站起来,“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宋昭澜的事别插手。”
“你救得了他一次,能次次都救他吗?”男人看了他一眼,勾起唇角,语气讽刺,“你是从组织里出来的第一个人,他们折磨人的手段你比我清楚,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生活。”
“从你进到组织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名字了,永远记住你的代号——白檀。”他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