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对傅司砚做的恶令人愤恨且为之不耻,打着亲情的幌子想要他的性命,这其中藏了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而傅司砚却没有将滔天恨意强加到尚且年幼的孩童身上,已经很大度了。
任何人都不该责怪他。
宋昭澜靠在男人身上,仰头的角度能看到他坚硬的下颌线条,鼻梁高挺,唇瓣淡薄,喉结滚动时眉眼微蹙,特别性感。
“傅明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他这次回国另有所图,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傅司砚早就安排好了,只等着他自投罗网,“狐貍尾巴藏不了多久。”
“所以,傅松昀是他放的饵?”宋昭澜觉得这种人简直坏透了,死了都得下地狱,“这可是他亲生儿子。”
傅司砚讥讽笑道:“这种人眼里没有亲情,十年前就利欲熏心,在国外也没安分,黄.赌D都沾了。”
依旧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不值得多费心思。
“哦对了,陈邺这两天是不是要去公司实习?”宋昭澜戳了戳他的腹肌,硬邦邦的很结实,跟他商量:“要不我也去当实习生?”
傅司砚捉住他的手腕,拇指摩挲白皙的肌肤,胳膊上涌起一阵酥麻的电流,“当老板娘不好吗?”
老板娘当然好,但老板娘太清闲了。
要是不找点事情做,他这个寒假就要憋死了。
正好陈邺也去实习,宋昭澜有人作伴,忍不住动了这方面的心思。
说来奇怪,陈邺家里有公司,本以为他爹是让他进自家公司历练,没想到二话不说把他打包扔到傅氏当苦力。
陈家小辈众多,等级差不多的Alpha不止陈邺一个,在未来公司的继承权上,他最大的优势就是抱紧傅司砚的大腿。
陈父有自己的考量,反正饿死儿子饿不死老子,不顾陈邺的反对,大手一挥把亲儿子从家里踢了出去。
陈邺无比郁闷。
宋昭澜深表同情。
“你随便给我找个岗位就行,最好是那种存在感低的职位,这样不会影响其他员工的工作。”
少年穿着睡衣倒在床上,衣领敞开露出薄白精致的锁骨,布料下的肌肤细腻柔滑,手感非同一般。
傅司砚撚了撚指腹,克制地移开视线。
宋昭澜翻身说得愈发起劲,这个姿势显得他身材比例极佳,腿长腰细,两个腰窝圆润可爱。
“你怎么不说话?”少年头发乌黑,瞳孔亮晶晶地看他,舔了下嘴唇,“行不行啊?”
傅司砚嗓音沙哑:“求我。”
宋昭澜一愣。
随即对上男人生猛的视线,漆黑的瞳孔幽火闪烁,空气在无形中变了味道,他后颈发痒,默默捞起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
警惕地问道:“怎么求?”
明明声音很正经,傅司砚偏偏从中读出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
像在故意撩拨他。
宋昭澜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大喊清汤大老爷他冤枉啊。
他绝对没那方面的意思!
傅司砚不说话,黑沉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入目是少年纤瘦的脚踝。
刚一碰到,宋昭澜就踹了他一脚,憋着笑意说:“痒。”
男人抿唇,毫不费力地扯开被子,慢条斯理地解他的睡衣扣子,宋昭澜胡乱推了他两下,发现推不动,于是咸鱼般躺平,不挣扎了。
他不动,傅司砚怕他生气,扣子解一半就停了。
灯光照耀下,少年的皮肤白的晃眼,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全被勾了出来。
傅司砚忐忑地释放信息素安抚。
宋昭澜突然顿悟,不怀好意地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