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澜瞥他一眼:“我问了吗?”
傅司砚道:“是我想解释。”
他的确没见那位oga,从白郅身边多了个生面孔开始,就有人在暗处盯着他的动作。
傅司砚从头到尾没露面,oga受到的攻击是商颂的信息素导致。
宋昭澜趴在他腿上,阖眸勾唇,他有点困了,听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呼吸逐渐趋于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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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宋昭澜收到了陈邺的电话。
陈邺跟他分开后,后半程离开了晚宴,手机在争执中摔碎屏幕关了机,索性直接拿了季风池的手机给他打电话。
“你没事吧?”宋昭澜捞起枕头垫在腰下,看着手机备注上的名字,有些无语。
他这句话不是关心陈邺,而是想问他脑子是不是有病,嘴上说着不牵扯不勾搭,怎么一会儿不见就又跑到了季风池的床上。
陈邺摸摸鼻尖,装听不懂,说得理所当然:“我没事啊。”
宋昭澜懒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道:“是谁说再跟季风池见面自己就是狗的?”
陈邺没戴耳机,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开着免提,宋昭澜质问的声音清清楚楚,落在酒店套房的每个角落。
包括不远处的季风池耳朵里。
他身上未着寸缕,手腕被宝蓝色的领带绑在椅子后,眼睛戴着眼罩,听到这句话,微微侧头,拉出平直性感的肩颈线条。
八块腹肌块垒分明,双腿敞开,往后仰着头,口腔塞着东西说不出话,季风池眉毛蹙起,神色不悦。
他之前怎么对陈邺的,陈邺如今变本加厉地还给了他。
季风池这人穿上衣裳就是斯文败类,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永远都如沐春风地笑着,看着就来气。
迷叠香信息素横冲直撞,却碍于陈邺讨厌这个味道,只能硬生生地控制暴怒的范围。
季风池脖颈青筋鼓起,胸膛急剧起伏,下颌线绷紧,瞧着很痛苦。
陈邺轻笑一声,爽的挑起眉梢,看到微博的推送消息,继而问道:“我听说昨晚宴会上Alph息素暴乱,微博全是这个社会新闻,你跟我小舅没事吧?”
宋昭澜缩进被窝里,“没事。”
两人聊了两句,直到季风池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怕宋昭澜察觉,陈邺匆匆挂了电话。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Alpha涨红的脸,慢条斯理地解开眼罩,指骨擦着他的侧颊过去,一触即分,快的像是幻觉。
白色的布料沾染着淡红的血丝,季风池喉咙里干出了血。
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陈邺倒了一杯水喂他,等喉咙不那么疼了之后,季风池目光如炬地盯着他,像看上猎物的狼,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玩够了吗?”
陈邺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欣赏他最真实的面目,不紧不慢地说:“没有。”
季风池微微眯眸,挣了挣手腕,擡起下颌,锋利的喉结滚动,轻嗤挑衅:“我迟早会*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