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砚和商颂在书房谈论事情,秦桓站在阳台打电话,客厅散落了一地的文件,有关Alpha腺体的生剖实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有几个受害者已经联系上了,一夜之间腺体被挖,巨大的落差感消磨着他们的神经,成了无用的废人,养在疯人院里无病呻吟,家属却得到一笔巨大的补偿金。
在疯人院里待久了,不疯的人也会被潜移默化成疯子,秦桓找过去的时候,他们清醒的时间很短,对着他这张生面孔疯狂大吼大叫。
秦桓蹲了一天,趁着他们清醒的时候拿出两张照片,让他们辨认。
一张是白郅,一张是陈局。
断断续续的交代中,秦桓从他们口中得知一个共同点:白郅是主谋,而陈局是拯救他们的人。
傅司砚费了一番力气,暗中找人保护他们,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秦桓嘴上咒骂两句,又重新投入到调查中。
宋昭澜翻了两页,生挖下来的腺体血淋淋的,狰狞可怕,他们之中每一个曾经都是2S+以上的Alpha,却被挖掉腺体,成了一无是处的废人。
更可笑的是,家属拿着几辈子都赚不到的巨额补偿金,将这种事嚼碎咽进肚子里,帮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傅司砚从书房出来,交代秦桓和商颂两句,两人点了点头,跟宋昭澜打个招呼就走了。
Alpha脸色疲倦,凝重的脸色缓和些许,抱着少年纤瘦的腰,呼吸沉沉,信息素失控地释放,顺着少年的腿向上攀爬,行径恶劣。
宋昭澜摸他颈下的皮肤,温热的触感令人有些上瘾,上位者仰着头,眼眸深沉,喉结攒动,分明的情绪都写在了眼睛里。
宋昭澜轻声问:“下午要出差?”
他们三人的谈话并不避着宋昭澜,商颂说下午见的时候神色凝重,不像出差那么简单。
傅司砚瞥了眼血肉模糊的Alpha腺体,嗯了声,“去拍卖现场。”
“我可以跟着去吗?”宋昭澜问了句。
傅司砚拒绝了,眉骨微微弓起,唇瓣抿直,“在家等我回来,周围有保镖,出去他们会跟着。”
宋昭澜一个即将进入到二次分化的beta,那种地方太肮脏,臭烘烘的Alph息素到处都是,不适合他过去,傅司砚不想让他看见血腥的场面。
宋昭澜没坚持,嗯了声,“那你不要受伤。”
傅司砚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冷空气刺激皮肤,少年瑟缩一瞬,主动敞开衣衫,予取予夺,乖的可怜。
傅司砚不舍得磋磨太长时间,草草一个小时就结束了,伺候着少年尝到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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